手裡頭哪有什麼積蓄。
斷了他的財路自然是斷了他的樂趣。
看你能嘴硬多久。
他們哪知道,伊國平就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非蘭櫻不娶。
老兩口把伊國平關在屋裡,不許他見她。
人家伊國平飯一口也不吃,整整餓了三天,非要見蘭櫻。
罷罷罷,娶就娶吧。
孽緣孽緣呀。
老兩口老臉不要也罷。
婚禮那天,蘭櫻穿著紅色的嫁妝。
她離開了姑姑家。
她看到姑姑哭了,在村口送她。
她坐在這裡,心裡不是滋味,她想哭哭不出來,她多少次想離開這個村子,多少次不想再寄人籬下,可今天她捨不得這個從小生活的村子,捨不得那個哭了的姑姑。
坐著車,她惆悵著,又憧憬著,她來到這個有些繁華的城裡。
她和伊國平喝了交杯酒,向父母嗑了幾個響頭。
那天傍晚,他喝的有些醉。
她把他扶到了床。
他沒有躺下。
他靠在床邊,拉著她的手,醉意熏熏地說“媳婦,這輩子,我只愛你一個,只對你一個很好。”
她笑魘如花。
“喝醉酒,還這麼耍嘴皮子。”
“我沒有喝醉酒,我說的是真的,你就是我的,誰也奪不走,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就算是星星我也要摘下來給你,除非我不在了。”
蘭櫻連忙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好日子說什麼喪氣的話,我只要你好好陪在我身邊。”
蘭櫻看著他。
“我愛你,媳婦,。”
他關了床邊的燈。
伊國平親了蘭櫻的臉頰,吻了她的唇。
他對她的愛比往常更加熱烈。
他的吻比任何時候都要猛烈, 他從臉頰吻到了脖子,他脫了她的衣服,拉上了窗簾。
紅色的那一片血跡把紅色的床單渲染得更加深沉了。
那刻,
蘭櫻認定這個男生是自己的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