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大陸。
宇文釗等人正在喝酒中,一邊喝酒,一邊看著直播,一邊嘆著氣。
我們教主餘小魚曾幾何時,變成這般摸樣?
您好歹也注意一下下身份好麼!蓬頭垢面,容儀皆無就算了,可是養了一群松雞是什麼鬼?雖然咱們魔教之人沒有名門正派那些窮講究吧,可也不能做的太過分呀。
大傢伙的臉面教主您要不要考慮一下子?
知道的您是我們魔教教主,不知道的,還以為您就是一個瘋癲之極的傻丫頭片子呢!就您現在這個狀態,跟那個阮小萌有什麼區別?
至少人家阮小萌一直還都是漂漂亮亮的有個女孩子摸樣,哪有您這麼狼狽!
“嘿嘿,教主這顯然就是故意的,她這般作為,就也不會有人對她生出疑心,那個項澤也不會瞧出她的身份,便於她做事嘛。”白衣使者笑眯眯的幫教主開脫。
“但咱們很多教中兄弟可是認得她啊,這成什麼體統?再說那些心懷不軌的長老們……”吳臣子搖頭嘆息,心說教主還是太年輕了啊。
都被公孫不周和吳闔閭上了一課,差點連小命都丟了,還不趕緊撤回來,兀自一意孤行的要留在島上,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的!
“教主的心思,咱們做屬下的可也猜不透。該說的咱們也都說了,教主不納諫有什麼辦法的?”宇文釗嘆了口氣:“還是喝酒吧,來,這杯酒我敬你了。”說著親自倒了一杯酒,遞給了白衣使者。
“呵呵,小弟向來不飲酒的,宇文護法您怎麼還忘了?”白衣使者笑道。
“我怎麼不知道?你老兄不但不喝酒,吃的也大有講究,我這一桌子的菜,你可一筷子都沒動啊,怎麼還怕我在菜裡下毒?我做主人的可好沒有面子,你不喝就不喝,高低也沾沾唇嘛。”宇文釗笑道。
“宇文護法,您這可是強人所難,我彌勒一向不吃酒肉的嘛,可也別讓我破了戒,佛祖會不高興的。”白衣使者笑道。
“魔教的人卻信佛,這是什麼道理?你怕破了戒……卻不怕破了咱們魔教的戒律?”林祁山忽然變了臉。
“林護法你這話我可不懂了……”白衣使者吃了一驚,下意識的回頭瞧向門口。
“狗東西,我早就看你不地道了!”林祁山怒氣蓬勃,掌心瞬間血紅,一掌拍向他的胸口!
白衣使者一個瞬移已經來到門口,但卻忽然感覺頭暈目眩,手已經抓住了門把,卻怎麼也推不開。胡韋一飄身過來,將他背心拿住,一把丟了回來。
“呵呵,你以為酒不沾唇,菜不入口就沒事兒了?任你奸似鬼,也免不得喝老子的洗腳水!”宇文釗冷笑一聲,將窗臺上的蚊香掐滅。
卻原來蚊香中含有迷魂藥,幾個人提前服了解藥,所以沒事,白衣使者卻中了招。他坐著不動沒事,一旦真氣流轉,便即生效!
“諸位,只怕有什麼誤會吧?”白衣使者兀自想要垂死掙扎一下。
“那我們可也不知道了,是教主說你是叛徒,下令將你剷除……你若是死的不明白,鬼魂兒自去問教主好了。”
林祁山過來一掌拍在他的頭上,登時將他拍死。
老者吳臣子指尖升騰一朵鬼火,射向他的身子,瞬間燃起一團黑火,幾分鐘後就將他的屍身燒的乾乾淨淨……
卻是阿瑪多吉帶回了餘小魚的暗語密令,大家這才知道這廝是臥底叛徒,於是設宴將之誘來殺死。
其實心裡也後怕不已,誰能料到一直對小魚教主表現的忠心耿耿的他,竟然會是叛徒的!而顯然,教中的叛徒臥底可也不止他一個,他的死,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天色陰了。”吳臣子瞧向窗外。
“風雨欲來啊。”宇文釗喃喃自語。
餘小魚不知道項澤讓自己將收集來的草木枯葉燒成灰是什麼意思?
可是直播家裡的很多老粉絲卻知道老大要幹啥……做香皂嘛!
話說當初大家都是親眼目睹的,而且還有很多粉絲手欠之下,跟著製作了一些,別說,還真的能用耶!
但他們不知道項澤還打算用這些草木灰來製作一種較為原始的牙膏。最早牙膏的成分其實很簡單的,就是海鹽精油加上碳酸氫鈉也就是俗稱的小蘇打。
海鹽項澤手頭就有,但是小蘇打可沒有,要製造出來也不難,可是餘小魚顯然是等不及了,所以就用草木灰來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