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這是太高估大黑熊了,還是純粹自己想過過嘴癮,你說的它能聽懂就怪了。”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咱們掌握話語權,好了,接著趕路吧。”
此時,在白小飛的身後,當初他和胡友歇腳的地方,十多道身影散落在四周檢視,胡友當初放在地上的酒罈,被其中一人撿了起來。
那人赫然就是昨晚的禿鷲頭領——嚴良。
“大哥,這裡有人逗留過的痕跡,而且還剩下半壇酒,就連這棵樹裡的那頭熊王也不見了,你說會不會是昨晚那班人?”
作為禿鷲真正的當家人,費雄一直面色沉靜的四下打量著,聽到嚴良的話,他沒有馬上搭理他,而是順著地上的痕跡,向白小飛他們逃走的方向看去。
“咱們跟著痕跡一路追過來,應該不會有錯,可你看這地上,經過這裡的應該只有兩人,所以要麼是咱們追錯人了,要麼是他們分開走了。”
“那大哥你打算怎麼辦?難道就這麼放過他們嗎?”
嚴良實在是太恨了,昨晚,他那隊人馬折了四人重傷一人,最後還被埋山洞裡了,這簡直是他的奇恥大辱。
不過最讓他生氣的還不是這個,同樣在昨晚,禿鷲的團長費雄看到他的訊號,趕緊帶著人馬趕了過來,途中卻剛好趕上了獸潮,一整隊二十來人,最後,算上費雄只活下來三個。
禿鷲劫團一個晚上減員一半,這讓費雄怒不可遏,他沒有將責任推給嚴良,而是將矛頭指向了白小飛那個隊伍。
和嚴良會合之後,費雄直接接管了嚴良的那一隊人馬,並且發誓要將昨晚那些人趕盡殺絕,為那些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嚴良熬了好些年,才熬到自己單獨帶一隊人馬,可費雄一句話,就讓他一朝回到瞭解放前,再次成了費雄的跟班,所以他比誰都要恨白小飛那些人。
不知是羅壯他們更善於隱藏行跡,還是什麼別的原因,費雄帶著禿鷲,一路追到了這裡。
“咱們已經追到了這裡,就算現在回頭,恐怕也來不及了,我想經過昨晚的事,他們十有八九會離開山脈。
不過,我看前面的人應該沒走多久,咱們的損失這麼大,乾脆追上去,多少也能弄點補給。
更何況,萬一真是他們分出來的人,那咱們正好追上去,逼他們說出其他人的下落,也好給兄弟們報仇。”
嚴良沉吟片刻,點了點頭說道:
“大哥說的在理,咱們都聽你的。”
此時的白小飛已經走出了樹林,步入了崎嶇的山道,等到他身後的大黑熊也進山之後,兩道冷酷的目光出現在他們的身後。
遠處的一個小丘上,一頭刺狼現出了身形,這頭刺狼全身的皮毛泛著銀光,在它的眉心,整齊的排列著五根堅銳的骨刺。
可迅速再生的骨刺,這是刺狼獨有的武器。
這隻刺狼高傲的站在土丘上,看著白小飛離開的方向,眼中顯露出貪婪之意。
接著,它把目光移到了大黑熊身影上,眼神漸漸變得兇殘起來,它抬起頭髮出了低沉的嘶吼。
“嗚...,嗚...!”
隨著它的低吼聲響起,在它的四周的草叢中,露出了一雙雙兇狠的目光,幾十頭刺狼出現在它的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