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的不會把身世告訴自己嗎?
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可面上還要做出一副坦然的模樣。
蕭夜白看出了不對勁,可是沈墨染不願意說,他也不想過多追問。
“夜王殿下,夜王王妃,請進吧。”就在此時,一個太監從宮殿裡出來,朝著二人行禮,“皇上等候夜王王妃多時了。”
蕭夜白和沈墨染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後邁著大步進去。
蕭夜闌和安梓煙此刻已經跪到了床邊,安梓煙自然是用手帕抹著眼淚,一副演戲的模樣。
而蕭夜闌則是痛心疾首,口中不停的說著,“父皇,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你身體不適,怎麼不早些告訴兒臣?”
沈墨染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估計這二人剛才在馬車上將怎麼篡位都已經商量好了,此刻又來做出這副傷心的模樣。
果然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皇帝雖然病了,可頭腦還算清醒。
看著蕭夜闌和安梓煙二人那親密的模樣,沒忍住皺眉頭,“怎麼是你們二人一起來的?”
此話一出,安梓煙略微有些心虛,下意識朝著旁側的蕭夜闌看了一眼,蕭夜闌喉嚨動了動,大概不準備在這種時機將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
而沈墨染則是直接上前說道:“皇上,您沒事吧?讓我先來給您把個脈。”
說完之後直接把跪在床邊的二人擠開,伸手摸住了皇帝的脈搏。
脈搏確實十分虛弱,而且有過用藥物的跡象。
可是這藥物並不像是長期使用,倒像是突然之間吃下去的一般。
她沒忍住緩慢搖頭,然後繼續給皇帝檢查著身體。
“不必了。”皇上語氣平靜,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沈墨染,“朕的身體朕自己心裡清楚,再看也無濟於事,讓你們進攻,只是有些話想要囑咐你們,尤其是你,墨染……”
聽到這話後,沈墨染的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一般無論如何都呼吸不得。
她突然之間有些不想繼續聽下去,更不想知道皇帝接下來會說什麼,於是緩慢垂頭,在心中默默給自己鼓氣。
此刻在屋內的不只有他們幾個,還有些嬪妃和其他皇子,面上表情均是擔憂,但真正擔心的恐怕沒有幾個,擔心自己的命運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