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與時俱進,連奇遇都整出來了。
不過也行,反正沒什麼事情,就當是陪他們玩玩了。
就在春意和秋綿準備進行第三波挑撥時,沈墨染大步向前,“蕭夜白,我去地牢。”
此話一出,春意秋綿雙雙一愣,互相對視一眼後,面上均有些疑惑。
“不過並非是因為我用了巫蠱之術才去地牢,我希望你能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現實,然後再動動你那個鏽掉的腦子。”
她雙手環胸,朝著地上的東西指了指,“第一,這些東西,是在什麼地方發現的,既然我用了巫蠱之術,為什麼不好好把它們藏起來?第二,是誰說我用巫蠱之術的,他又是怎麼發現的,你們這群人,是怎麼被引過來的?”
“第三,倘若我真的用了巫蠱之術,我蠱了誰?又為什麼蠱?”,說完這句,她抬頭朝著安梓煙看了一眼,將人正要演出來的戲給逼了回去,“安側妃,你可別說我是想要給你下蠱,我若是真的想要你怎麼樣,前幾日我就不該救你,應該讓你爛臉而死。”
這些話說完,她十分坦蕩的挺著胸脯,朝著兩側的小廝看了過去,“都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把我送到地牢去,不然等會兒你們這個陰晴不定的王爺說不定連著你們一起罰。”
聽到這話,小廝們下意識朝著蕭夜白看了一眼,然後急忙垂頭,將人帶著出了院子。
地牢就在王府後側,推開門,將人從一個密道押下去,整條密道都是黑漆漆的,等走到盡頭時,才略微出現了些光亮。
尖叫聲和慘叫聲從其中傳來,沈墨染是醫生,所以對血腥味極其敏感,老遠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她輕輕皺眉,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鐵門開啟,一個像是侍衛頭子的人出聲道:“這次又送來的什麼人?”
小廝輕輕咳嗽一聲,沒有說話,到最後才出聲道:“你自己看吧。”
此話一出,侍衛正好探頭出來,沈墨染雙手環胸,腰板直挺,也跟著抬頭,和侍衛對上了目光。
對方明顯愣了愣,而她則是陰陽怪氣的揚起一隻手,“嗨。”
侍衛一頓,冷著臉將門開啟,卻用餘光瞥著旁邊的女人。
這不是那個醜八怪廢物王妃呢麼?怎麼又被關到地牢裡來了?不得不說,王爺還真是無情,讓一個女人三番兩次的到這種地方來,誰能受得了?
不過這王妃也是沒腦子,動不動就招惹王爺生氣,算了,他還是管好自己吧。
沈墨染饒有興趣的聽著他的心聲,她敏銳的察覺到“三番兩次”這個詞語,沒忍住皺了皺眉。
怎麼,原主經常被那個臭男人給關到地牢裡來?
她輕輕“嘖”了一聲,還真是戀愛腦沒救了,人家在想著怎麼把她殺死,而她呢,卻在想著如何得到一個男人的心。
侍衛將她帶到最後一間牢房,裡面陰惻惻的,看起來有些昏暗。
空氣中瀰漫著灰塵和血液的味道,她咳嗽兩聲,用手無了語自己的鼻子。
牢房裡只有一張床,床上鋪的是乾枯的稻草,其他再也沒了什麼東西。
沈墨染深吸口氣,這種地方讓一個女人來住,還是一個體弱多病的女人,蕭夜白真不是個東西!
她扭頭巡視一圈,目光落到了中間的一個牢房上,那牢房有一個小小的窗戶,很高,但是還是有些亮光從其中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