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就彆嘴硬了,現在承認,王爺或許還能保得住你,若是傳出去,是要讓人笑死的。”,安梓煙不遺餘力的給沈墨染扣帽子,甚至還上來抓住了她的一隻手。
“姐姐,我和王爺也是為了你好,倘若你有什麼不滿,大可以直接告訴我們,用這種方法,害人害己呀!”
這話命裡暗裡在說沈墨染用巫蠱之術害人,就差直接將她推出去讓她親口承認。
沈墨染雙手環胸,抬頭掃視一眼眾人,“安側妃如何知道這是巫蠱之術呢?”
“這……”,安梓煙被問住,下意識後退一步。
“還是說,因為安側妃用過巫蠱之術,知道其中的流程,所以才一口咬定我在做這些?”
“姐姐,你!”,安梓煙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就差直接跳起來,看起來顯然有些心虛,不過她很快讓自己鎮定下來,從眼眶中擠出幾滴淚水。
“姐姐,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怎的這樣誣陷我?我……我真是……”,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扭頭看向蕭夜白,一雙眼睛水波粼粼,好不可憐。
蕭夜白伸手將安梓煙拉到自己的身後,聲音冷漠,“沈墨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僅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梓煙好心好意提醒你,你竟然如此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到底是誰咄咄逼人?我說了這是藥材,你長了雙眼睛是用來出氣的,不會自己看?”,沈墨染眯眼,然後露出一個輕飄飄的微笑,“我不過是看安側妃對這方面熟悉,想要請教請教,怎麼,你心虛什麼?”
誰知下一秒,安梓煙就直接撲進蕭夜白的懷裡哭了起來,“姐姐,你怎麼能如此說我,我也都是為了你好呀,姐姐討厭我也是情有可原,可姐姐不能濫用巫蠱之術呀。”
她說的振振有詞,好像自己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就在沈墨染準備給她下套,尋找安梓煙的語言漏洞時,站在她身後的春意和秋綿互相對視一眼,不知道給了對方什麼暗號,二人齊齊上前。
“安側妃未免太過霸道,我們王妃說了沒有行巫蠱之術,你為何還要出言誣陷?難道欺負我們王妃性格和善,不與人爭執嗎?”,春意率先出聲,說的振振有詞,氣勢洶洶。
沈墨染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弄懵了,她下意識抬頭看了這人一眼,心裡有些疑惑。
“就是,還有夜王殿下,我們王妃嫁到王府以來,你就幾番羞辱,從前是我們王妃性子軟弱,難不成真的把她當成軟柿子捏?她好歹侯爺的女兒,更是皇后娘娘的外甥女!”
二人一唱一和,場面的氣氛突然轉變,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沈墨染眼皮動了動,這兩人突然抽什麼風?來王府這麼久,一直跟小偷一樣偷偷摸摸,不是在偷聽她說話,就是在暗中監視,怎麼今天吃錯藥了?
只見蕭夜白麵色大變,從方才的怒氣成了隱忍和厭惡的模樣,他的視線穿過二人落到沈墨染身上,好像下一秒就能把女人給殺了似的。
“來人,沈墨染使用巫蠱之術,違背皇家規矩,將她關入地牢,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有人放出來!”,男人一聲令下,沈墨染瞳孔放大,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