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己私慾,什麼一己私慾?”,沈墨染不僅不上套,反而出聲反問,安梓煙張了張嘴,意識到沈墨染是在用激將法,她吐氣咬牙,露出微笑。
“姐姐可是生氣了?梓菸嘴笨,還希望姐姐諒解,我……我也是為了王爺。”
沈墨染懶得搭理她,目光始終停留在蕭夜白身上,我向王爺保證,今夜過後,長風的毒就會清除,等到天亮之時,身體就能恢復。”
蕭夜白的眼底閃過幾分遲疑,他輕輕眯眼,沒有出聲。
倒是安梓煙,脫口而出道:“姐姐可不能口出狂言,若是長風的病治不好,又該如何呢。”
“為何側妃始終認為長風的毒沒法清除,難道……側妃知道他中了什麼毒?還是說,側妃不想讓長風好?”
“我……我怎麼會知道!我不過是擔心罷了!”
沈墨染哼哼了一聲,狐狸尾巴都要漏出來了,還在這裡為自己辯解,真是可笑。
她繼續看向蕭夜白,“若是明日長風醒不過來,或是身上的毒沒辦法清除,我自願來向王爺請罪,任由王爺處置。”
這話說的十分正經,讓人想要懷疑都不成,蕭夜白沉思一陣後,在桌面上重重敲擊了幾下,“沈墨染,記住你現在說的話。”
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屋子裡瞬間只剩下了沈墨染和安梓煙二人,後者面色瞬變,一雙美眸中是格格不入的憤怒和嫉妒,她緩慢向前,走到沈墨染身前,“姐姐可莫要為了吸引王爺的注意,就做出些自己做不到的承諾,到頭來,害得只是自己。”
沈墨染直勾勾的盯著她,眼尾上揚,活脫的蛇蠍美人,“放心,我可不會讓妹妹和王爺失望。”
說完,她也跟著轉身,邁著大步揚長離去。
還在原地愣著的安梓煙回過神,她下意識退了一步,隨即眉頭緊皺,“阿純!”
阿純匆匆進來,朝著女人行禮。
“昨天夜裡你來給長風下毒的時候,可有別人看到?”
阿純顫顫巍巍,聽到這話,更是“咚”一聲跪到了地上,“小姐,我都是等到夜半三更,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過來,沒有人發現呀!”
“那為何那個賤人如此胸有成竹?”
“小姐,越是這種時候,我們就越應該冷靜,若是王妃只是虛張聲勢為了詐我們,我們此時慌張,豈不是露餡了?”
這話出聲,安梓煙皺著眉頭向阿純看了一眼,而阿純也只是睜著眼睛輕輕點頭,示意安梓煙相信自己。
女人這才冷靜下來,她回頭朝著床上看了一眼,緩慢朝著門外出去。
而阿純還在持續的在她耳邊說道:“更何況,我們做這件事,並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就算王妃真的能治好長風大人,那也和我們無關,我們也只是局外人罷了。”
“依我看,王妃就是個紙老虎,方才理直氣壯的說那些話,現如今不知道躲在哪裡擔心呢,等到明天,一切就能見分曉了,小姐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