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徐婉兒和李貞兩人氣匆匆的來到劉晉的書房,找到了正在忙碌不停的劉晉。
“怎麼了?”
劉晉看了看兩人,她們兩人都知道,在自己忙事情的時候是從來都不會過來打擾自己的,現在過來找自己,而且臉上還帶著怒意,似乎好像出什麼事情了。
所以劉晉也是放下手頭的事情,笑了笑問道。
“相公,你現在不是負責稅務改制的事情嘛,對賭坊和青樓楚館要徵收重稅,青樓楚館的人現在都已經放出話來了。”
“要是明年開始真的徵收他們重稅的話,她們就會到處說相公你的壞話呢。”
李貞氣的直嘟嘴,聽到手下丫鬟們說這事情的時候,她都氣的半死。
“說我壞話?”
“說我什麼壞話?”
劉晉一聽,頓時就笑了。
知道徵稅這事情會得罪人,卻是沒想到,現在還沒有開始就已經有人開始激烈反抗了,竟然將矛頭對準自己。
也好,有人反抗才好,才正常,到時候正好有藉口向弘治皇帝請求成立稅務捕快的事情,沒有強有力的徵稅機構,自然是不可能讓大家老老實實交稅的。
“她們說,她們說相公你荒yin無度,天天要夜御…”
李貞不假思索的說道,說到後面的時候,頓時滿臉通紅,說不出口。
“總之就是說相公你的壞話就是了,很不好的話,對相公你的名聲有很大的損毀。”
“真是氣死我了,到時候誰要是敢亂說看我不拆了她們的骯髒之所。”
李貞氣呼呼的說道。
“對,到時候看我不叫我哥,把那些骯髒之地給全封了,讓她們敢亂說相公的壞話。”
徐婉兒也是氣的半死。
劉晉可是好男人,從來不去那些煙花之地,天天不是忙著國家大事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在她們兩人的心中,劉晉是最完美的,絕對不允許有人亂說劉晉的壞話,特別是關於這個方面的事情。
劉晉有沒有拈花惹草,有沒有荒yin無度,她們兩個自然是最清楚的。
“哈哈,流言蜚語又有什麼可怕的。”
“只要你們相信我就夠了,其他人,我才不在乎他們怎麼看我。”
劉晉頓時就笑了,還當是什麼事情呢。
自己要是連這點屁事都要在乎的話,那自己就不要在朝堂之上為官了,要知道和朝堂之上的刀光劍影比起來,這些根本就不算什麼。
“相公,話不能怎麼說,這蜚短流長,三人成虎,真要是讓她們亂說,憑白汙了相公的名聲,這可不行。”
“更何況,我們家又其實那麼好惹。”
“相公是在為朝廷做事,為百姓謀福祉,如果她們要真是敢亂說相公壞話的話,我肯定不會放過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