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之軟語求饒說:“我好睏好累,先放我下來行不行?”
眼前的仙君蒼白的臉頰失了血色,後退了兩步,緊咬著嘴唇說:“就這般恨我?不肯再信我?”
“你別逼我了行不行,我真的好煩好累!”
“困得要死,明天再說吧。”
蘇青之頭痛欲裂,扭動著身體說:“我又餓又累,真的撐不住了。”
身心俱疲,只想躺在哪裡好好睡一覺,誰也別來煩我。
“不肯信我,那就繼續吊著。”
冷千楊哐噹一聲摔門而出,驚起了雪地裡覓食的麻雀。
一個時辰後,他風塵僕僕的進門,發現蘇懷玉竟然睡著了?
這種時候,懷玉還有心思睡覺?
果然是冷面冷心,根本都不在意我。
“我給你交代了,我與新眉那般,只是故意氣你的!”
“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原諒,你說!”
暴躁的男人劇烈地搖著她的肩膀,厲聲喝道:“給我說!”
“蘇懷玉,你給我說!”
永遠都是這麼霸道,我又困又累,只想睡覺啊。
蘇青之被搖的七葷八素,有氣無力地說:“走開,求你了,讓我睡一會兒。”
“不許!”
“給我說!”
冷千楊被無力感和恐慌感所支配,潛意識覺得,必須要問出答案。
他能感覺到這個人明明在自己眼前,心卻離自己越來越遠。
獅子仙君視線落在懷玉右手腕上的刀傷時,心瞬間漏了半拍。
那麼深的傷口,小寶何時劃的?
再逼下去,小賊子就奔潰了。
“你走。”
他的怒氣戛然而止,將她手腕的傷口處細細地抹了一遍靈藥說:“你走。”
得到大赦的蘇青之如驚弓之鳥,奪門而出,尋找可以棲身的石洞。
寒風呼嘯,打在窗沿上發出嗚嗚的聲響,冷千楊呆站在窗戶邊看著那道身影越走越遠,直至再也不見。
猶如鳳鳴居那日的決絕和果斷,像是丟掉包袱一樣,丟掉自己。
懷玉的背影和孃親的重疊在一起,再也不見。
“呵呵,生亦何歡,死亦何苦,喝酒!”
冷千楊仰頭喝著烈酒,體內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灼燒,撕裂一般的痛。
翌日醒來的蘇青之發現一個問題,自己一個人在空蕩蕩的石屋裡?
狗渣男又將自己一個人撇下了?
冷千楊,你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