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叫你看到了安雅公主的真面目。”
“我不是溫暖善良的小公主,是女魔頭。”
她惡作劇地搶過巴圖還來不及藏好的水晶糖咬的“嘎嘣。”一聲脆響。
“新眉那麼善良,你!你!”
“你怎麼下得去手傷害她?”
被欺騙的巴圖扭過頭,說不上是該生氣還是難過。
世子殿下是那麼英明神武的人,怎麼會被蘇青之迷了眼睛。
她根本就是一個可惡的小妖女!
“後悔了就回去啊。”
“我要有個閃失,穆大哥定要錘爆你的狗頭。”
蘇青之嘴角噙著笑容,眼底卻是千層寒冰。
語調很欠扁,口氣很囂張。
車廂裡忽然傳來譚悠的咳嗽聲打斷了蘇青之的自嗨。
“譚弟,我扶你起來,想喝點什麼?菊花茶太涼了,喝參茶。”
她進了馬車語氣嬌嬌軟軟地說著,將譚悠的臉捏了捏。
“青之姐姐泡的茶我都愛喝,都可以。”
譚悠湛藍色的大眼睛裡泛起水光,像是看著一件珍寶小心翼翼的。
“又哭啊,你個小哭包。”
“這一路上,你都哭了多少鼻子呢,羞羞。”
蘇青之愛憐地颳了刮他的鼻子,吹了吹手裡的參茶。
不過兩日,譚弟的氣色就好了很多。
心病還須心藥醫。
冷千楊呢?
他是不敢來,還是不願來?
蘇青之有時候都懷疑自己在主控制室裡看到的那一幕是假的。
翹了邊角的信箋上斑斑點點都是噴濺的血跡,床榻上的仙君疼暈了又醒來,反反覆覆。
他若真的這麼在意,為什麼遲遲沒有現身。
“安雅殿下對她弟弟真好,真細心。”
“這是什麼神仙姐弟,一個賽一個的可愛。”
“我們真是好榮幸啊,能服侍安雅殿下。”
侍女、侍衛們湊在一旁花痴,唯獨將巴圖將軍孤立在一旁。
馬車繼續前行,蘇青之入住客棧後剛要上樓就被大堂的議論聲給吸引住了。
“三日後紅梅教主生辰定在妖界的百花谷舉辦,你說那幾大門派都要去吧?”
“除了靈虛、滄月、和陳舟那個硬骨頭,誰敢不去?”
寒秋的生辰麼?
那我可得好好看場戲。
蘇青之摸著並不存在的鬍鬚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