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花掌門有失眠之症?
你跟花掌門又是怎麼回事?
冷千楊捏著黑子神色變幻著,躊躇著說:“如雪,此事不可行。”
花如雪也是暗暗心驚,自己的這個舊疾連師兄都不知曉,他怎麼會知道?
要是真有法子倒可一試。
“小蘇真是勤學好問,且說來聽聽。”
花如雪親自為蘇青之倒了杯雲霄茶,溫言說道。
“可不可行,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仙君沒吃過鮑魚,就能證明鮑魚不存在嗎?”
“仙君沒摸過美人的玉足,就能證明玉足不存在嗎?”
“我表哥是暗市大佬,他給的法子絕對不會有錯。”
她連珠炮似的發問令眾人都陷入了沉思。
雖然是歪理,好像也..挺有道理。
蘇青之挑釁地看了仙君一眼,滿意地看著他的臉色沉入寒冰。
“告辭。”
“哐當!”
他站起身單手負後大步離去,出屋門的時候用力過猛,將門板給震飛..飛了。
罪魁禍首蘇青之毫無知覺地囂張一笑,衝垂眸而立的侍女寒秋眨了眨眼睛。
眾弟子們按照蘇青之的要求佈置了一個光線昏暗的房間。
房間的中央是一個柔軟的大床,花掌門平躺在裡面等待下文。
“花掌門,你盯著我這個墜子看,放空一切雜念,專注於這個墜子。”
蘇青之握著寒秋給的小狐狸墜子在她眼前晃動著說。
一盞茶後,她的手臂酸困的要命,見花掌門還是神采奕奕沒有任何昏睡的跡象。
這個法子不行。
她無奈地看了眼角落裡的寒秋搖了搖頭。
“小蘇,我還是睡不著啊。”
花如雪揉著發痛的眉心說:“我真的做不到。”
心病還須心藥醫,反轉系統走起。
“花掌門莫急,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蘇青之在信箋上寫了夫君、爹爹、孃親、滄月派、白神醫幾個名字,準備試試第二個法子。
“現在你根據自己內心的排位高低,將上面的名字一件件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