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大爺眼神地震,使勁捂住嘴巴壓了壓。
紅包裡的銀錢沾了毒粉,只要一點就可以要了他的小命。
事到臨頭,硬著頭皮上。
他急得滿頭是汗,一臉悲憫地說:“孩子啊,我沒騙你,裡面真的是銀錢!”
“唰!”
他撕開紅包口子,銀票歡喜地蹦出來,扭動著身體,飛到了蘇青之的腳邊。
這銀票在燭火下泛著一層綠光,敢情是沾了毒粉?
果然,這個七舅姥爺來者不善,演唄,咱倆誰跟誰。
“七舅姥爺,我再給您磕三個響頭。”
“如釋重負”的蘇青之抹著眼角的淚花抽泣著,拿著銀票塞進自己懷裡。
二胡大爺震驚了!
這小子啥事沒有,自己虧大了!
“這是我的銀子,還我!”
撕掉臉皮後的大爺爆發出超強的戰鬥力抱住蘇青之的大腿。
兩人扭打在一起,你撓我鼻子,我薅你頭髮,場面一時混亂無比。
“啾啾!”
突兀的鳥叫聲響起,石屋開始劇烈地晃動。
蘇青之被他勒的呼吸不暢怒罵道:“糟老頭子,想害我,門都沒有!”
“銀子你休想拿走,一分錢我都不給你!”
“嘣嘣!”
這個死老頭子竟然在撓自己的咯吱窩?
撓完咯吱窩開始撓腿窩?
我的天神老爺,這都是什麼潑皮無賴。
“哈哈!”
蘇青之滿地打滾笑的起不來,眼睜睜的看著銀票被他盡數收去。
“你卑鄙無恥!”
她抱著突然抽筋的雙腿,無奈大喊道。
悽婉的二胡曲響起,大爺戴好墨鏡拉的悲悲切切,陰險一笑。
他臉上每個細胞都在囂張的顯擺:“來呀,有本事來打我呀。”
“咔嚓。”
石門合上後,紅色的數字跳躍著走到了6。
石屋的椅子上坐著一位老婆婆穿著小碎花的棉襖,頭上包裹著一條大紅圍巾,吹著嗩吶正在自嗨。
“爺爺他今年才一十八呀,奶奶的花轎就抬進了家,娶親那天我沒趕上吶,爹爹也不知在幹啥..”
她忘我的吹著,腳邊各站了兩隻老鼠正在撒紙錢?
媽耶,群魔亂舞,這到底是迎親還是送葬?
“咳咳!”
蘇青之惱火剛才被七舅姥爺戲耍,冷笑著說:“要打就打,別整那些虛頭巴腦的。”
“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