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楊,我要出恭!”
“真的?”
冷千楊似笑非笑,戳戳她的俏臉,眯了眯眼睛。
“陳舟要是不去赴約,白神醫就沒救了!”
“你的失憶之症怎麼辦?”
蘇青之憂心忡忡,對上他的眼眸眨了眨。
此時圓滿完成抓狐狸任務的陳舟一臉疲憊抬腳進了廂房。
“鼻涕蟲?”
“噗通!”
屋裡有重物倒地,陳舟眉間微動撥開紗簾就呆住了。
宴青身著薄衫寢衣,香氣襲人,她摸著腳踝芳唇輕咬面帶痛色,軟語喚道:“陳大哥,扶我起來。”
陳舟不疑有它,彎腰扶住了她的手臂。
兩人衣袖相觸的一剎那,宴青趁勢想要倒入他懷裡就被劍柄擋住了。
“陳大哥?”
宴青自問精心裝扮後,也算得上楚楚可憐的大美人,他竟這般無動於衷?
我還不信了!
她縱身勾住陳舟的脖頸想要探身一吻就被劍柄又一次擋住了芳唇。
“我來是與你對弈的。”
陳舟的桃花眼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無情地甩開她坐上床榻。
果然如此。
色/誘失敗的宴青自我解嘲地笑笑:“我早該想到的。”
“鼻涕蟲,你執黑子還是白子?”
陳舟點起薰香,強調了一句:“就兩炷香時間。”
宴青將衣服穿戴整齊,頭髮紮成長馬尾,緊了緊袖釦:“陳大哥,咱倆打一架。”
陳舟還在愣神,就見宴青握著長刀劈來,招招狠辣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鼻涕蟲,你瘋了!”
陳舟想到蘇青之殷殷期盼的小臉,壓著火氣問道。
“話多,打!”
刀劍相擊,你來我往,兩人皆是累的精疲力盡,陳舟捏住她的大刀說:“不打了可否,你不是最喜歡對弈嗎?我陪你對弈!”
“叫你打就打,費什麼話!”
宴青的攻勢不減,對陳舟攻擊的更加凌厲。
陳舟被纏的無法,求饒道:“我認輸,認輸行不行,鼻涕蟲!”
“你的確輸了,他是仙君的人,是你永遠都無法觸碰的人。”
宴青眼見陳舟累癱在自己腳底,心裡得到了極大的平衡和滿足,冷笑了幾聲說。
她在說蘇懷玉?
莫名其妙,這會提那小子作甚?
陳舟不甚在意地說:“一個病秧子,仙君愛若珍寶,我可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