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浪子回頭金不換,這小娃都哭了,孃親怎麼還不出來,也太狠心了點。”
“這小女娃我怎麼瞅著有點面熟,前幾日好像抱著張員外的公子腿叫爹爹,這會怎麼又叫這位爹爹,她到底有幾個爹爹?”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看著蘇青之的眼神立刻變的善意起來,畫風也漸漸變了。
“那你等著。”
眼看眾人的輿論方向偏離主旨,領首的家丁湊在一起交頭接耳,忽然說。
“嫣兒,過來。”
不多時真的有位妙齡女子披著面紗,輕移蓮步緩緩走來,衝女童喚道。
哦豁,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呢。
“翠花,好久不見,你竟胖了好多,叫我怎能不羨慕。”
蘇青之探手去取面紗,笑眯眯地說。
翠花?
我哪胖了,你眼瞎吧?
女子微微皺眉正要開口反駁,就聽到一句驚雷。
“當年你揹著我跟陳三郎好,聽說他得了花柳病,莫非傳染給你了?好像臉上的黑斑點多了不少,你放心,我這就帶你去看病。”
蘇青之衝她吹了個口哨一臉認真。
“原來是水性楊花的賤貨啊,倒是可憐了這位公子。”
“花柳病可不是什麼正經人得的,這根本就是報應。”
吃瓜群眾的耳朵立刻豎起來,吵吵嚷嚷著。
“你說的對,我有!”
女子氣的滿臉通紅,補了一句。
“是我拋棄你在先的!”
最怕空氣中忽然的靜默,一石激起千層浪,吃瓜群眾的憤怒值到達了一個小高峰。
女子滿臉驚詫,嘴巴能塞下兩個鹹鴨蛋,關鍵時刻,自己怎麼失言了?
“勿要聽他胡說,我沒有!”
她抬起衣袖遮住了臉頰,奮力辯解道。
“翠花,當年我沒有錢,你半夜爬上陳五郎的床,我不怨你,真的。”
蘇青之垂眸而立摳著指甲,一臉委屈模樣。
“翠花,我如今有錢了,你跟六郎的孩子,我願意給你錢補償。”
她側過身子,十分巧妙地吐了一口血,擦了擦嘴角說。
“我的天!”
“三郎,五郎,六郎,她到底勾搭了多少個?”
“這孩子鐵定不是這位公子的,根本就是把人家當冤大頭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