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抱就不抱,我也不是很期待。”祖凝口是心非的碎碎念。
站到屏風後面脫掉白大褂的人,開始很認真的低頭洗手。
嘴上吐槽,內心準備再給某人一次機會的祖凝生生看某人一次一次浪費了她的多巴胺。
果然荷爾蒙這種東西,旺盛了就不該有。
她無力吐槽,腦袋垂著,到底今天為什麼要大腦抽風,說什麼要來接某人下班?
圖什麼?圖傷悲麼?
完全沒意識到一步一步靠近的“危險。”
“很失望?”榆次北笑。
“什麼?”
她抬頭的一瞬男人上前一步直接將她擁入懷裡,這個姿勢看起來有點像投懷送抱。
“抱歉,白大褂上的細菌太多,職業病習慣了。”
榆次北下巴蹭了蹭她毛茸茸的腦袋。“何況,抱的是你,所以會格外留心。”
甜言蜜語張口就來,祖凝承認自己很受用。
“狗男人挺會啊。”祖凝一邊吐槽,一邊抬起手,用力回抱住他。
“你叫我什麼?”男人稍稍拉開點位置,低頭看她。
靠在她懷裡的姑娘,眉尾一挑足夠挑釁,“狗男人啊,怎麼了,難道你不是嗎?”
哭笑不得的人,耐著性子虛心請教的問:“為什麼要叫我狗男人?再說,我哪裡狗了?”
“嗯,我覺得充其量有點狐不得了。”男人小聲反駁的說。
“有點胡?什麼什麼,你要來清一色啊?”祖凝眨眨眼,略有不解的問。
“此狐非彼胡,不是成一把,就是有點騷。”榆次北聲音低了下去。
耳根浮現了一層輕微的紅色,像是不好意思。
“有點騷?是,什麼意思啊?”祖女王明知故問,扒拉著他的腰身頗有些持美行兇的意思。
他躲著她的目光,不肯正面回答。
“那什麼,你今天晚上想吃什麼?”榆次北岔開話題,摸著她的後腦勺問。
“嗯,吃什麼?什麼騷氣我今天晚上就要吃什麼?”祖凝復又將話題給繞了回來。
心有無奈。
手上暗暗用力,男人加大了點手勁在她腰腹上不輕不重的點了一下。
“誠心的是吧?沒法治你了是吧?”他咬牙切齒的威脅,“還敢問。”
“怎麼著吶榆副主任,剛正大光明就想著要上舟安晚報的頭版頭條,標題我都給你想好了《某知名媒體人接醫生男友下班,一言不合被軟暴力》。怎麼樣啊這標題,滿意否?”祖凝傲嬌的問。
“成啊,我不介意陪著你再公開一點,只要是你,我怎樣都可以。”男人忽然正經,瞳孔逐漸變亮。
目光深情的凝望著她,如同吸附般,一點點讓她淪陷。
“榆次北,你別盯著我看。”祖凝抬手,推著他下巴,不肯和她對視。
“不看也行,那你說說為什麼是狗男人?”
“好,想知道也不是不行,我們一V一這樣很公平?”祖凝適當讓步,看向榆次北。
“也成,你先說我先說?”榆次北好說話的達成協議。
“我先吧,狗男人是一種代名詞,是說自己的男朋友做事套路特別深,行為有點狗,偶爾再加點雙標。”祖凝總結,“顯然,你都符合,完全中標,所以叫你狗男人,也沒錯吧?”
明顯受教的人點點頭,“可以,到我了。”
“那天在辦公室,施翊說談戀愛的男人都很騷,你想想動物中最符合這個特性的是哪個代表性|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