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跟你說要是咱們以後有了兒媳婦,你看你兒子能怎麼寵人家姑娘,絕對比你還要寵。”安女士來自親媽的認定。
“他對我這個母上都能坐到事無鉅細,每一次過節都要送禮物討我開心,何況是老婆?”
某人原本還規矩的手,此刻沾花惹草極不老實。
安衿抬手拍了一巴掌,低聲警告:“你給我規矩點。”
“規矩不了,老婆你一直當著我的面誇兒子,還說兒子會疼媳婦,我吃醋了。”
“再說,在兒子這個年紀我就指不定的怎麼疼你呢?你再看看你那個寶貝兒子那副清心寡慾的樣,恨不得出家當和尚算了。”
“(⊙o⊙……”她說的是這種疼法嗎?這個幼稚的小老頭。
耳尖驀地泛紅,紅暈逐漸拓寬,紅至臉頰,周至全身。
“老婆做事要專心,你這樣我都要懷疑你現在心裡除了兒子還有沒有一點點我的位置?”
對於某人用慣了的伎倆,安衿手到擒來的順著某人的毛,小意溫柔的哄:“乖哈,你和他對我而言都是獨一無二,可是老公沒有你愛我,又怎麼會有兒子呢對不對?”
“所以,咱倆永遠是最親密的。”魅到骨子裡的聲音,甜得發齁。
說完,一個勁的眨著眼,衝著他笑。
“陳年舊醋了,你也不怕酸著自己?”
榆唳反手將人拉到懷裡,一如當年深情的目光裡盛著無窮盡的愛和嗔,那是迷戀的原罪,拉扯著將她燃燒。
“是嗎?小嘴這麼甜,待會記得……”
半晌,去而復返想要倒杯水喝的人,端著空蕩蕩的水杯,用力吞嚥喉嚨。
深吸一口氣,自我安慰道:“算了,喝什麼水,渴著它能不乖巧嗎?”
據此,這位心理素質極好的大盆友回憶。
只能用一句話闡述當時盛況:“雄風不減當年吶!”
每個人,都好奇過,而他都用最習慣的方式四兩撥千斤的繞過。
後來熟悉的一眾朋友裡,除卻他每個人都問遍了。
興許是被施翊帶的吧,他居然也開始好奇,陷入熱戀的顧隊怎麼看?
那天碰到顧瑨珩,他難得雅性極佳的問他:“只有你,沒有問我。”
當時,顧瑨珩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淡。
須臾,輕笑出聲。
像是聽見他問了什麼特別傻的問題,榆次北興趣正濃,換了個姿勢一條腿隨意支著,另一條腿半曲,膝蓋抵在上面。
兩人背靠著牆,旁邊散放著酒瓶,興致好了就喝兩口。
良久,顧瑨珩面色認真,看著他的目光裡也沒了平日的陰鷙和隨意。
“你從來不是一個衝動的人,能讓你這麼衝動又不計後果的除了她,我想不到還會有誰?”
他一說完,榆次北立馬笑了。
古語CP好像也不是那麼隨便起的,至少在這一點上他和顧瑨珩出奇的默契。
無需多說就知道彼此在想什麼的兄弟,甚好。
誰能想到,有一天顧瑨珩會在情愛上懂了榆次北。
那個曾經對情愛無感,一心只想為國爭光的國民教練在嘗過情之美好後,竟有些羨慕,他能那麼早就心有所屬的去等一個人。
在他的一方城池裡,畫地為牢,束縛忠心。
那是他不曾嘗過的美好,一想就會感到遺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