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暈針,我暈你。不是所有情感在成熟之前都適合宣之於口的。細數前緣過往,或許命裡早已註定——榆次北!】
“再忍忍,一會就不癢了,好不好?”
“喂,我和你說話呢。”卓蘅不滿榆次北的態度,朋友和師弟,孰近孰遠,也太差別對待了吧?
還朋友,腦門上恨不得寫上“榆次北專屬”幾個字,還好意思說是朋友?
良心呢?大大的木有,欺騙呢,成框成框的堆砌。
卓醫生一邊認命的敲鍵盤,一邊可憐兮兮的想。
“單身千千萬,憑啥我最慘,恩愛天天秀,就你最出眾。”一天天的都是什麼事情,招誰惹誰了我要這麼慘?
一天天的除了虐人就是虐人,狗是保護動物,人就不是了?
氣呼呼人化悲憤為力量,敲擊鍵盤的動作愈發的快,可謂是鍵盤如飛。
“對了,今天要吃的清淡一點,忌葷腥,忌油辣,忌一切發物:魚、蝦、牛肉、羊肉、雞、蛋、奶、禽、海鮮等都屬於發物知道嗎?”男人一一指出,溫柔的同她交代。
唯恐擔心她亂吃了什麼造成更深的影響,以免反彈。
“這樣啊,那我能吃什麼?”她一臉困惑的問,想了想,百般糾結感到無措。
忌口真的是這個世界上麻煩又不輕易可以解決的事情。
祖凝皺著眉,噘著嘴不說話,情緒蔫蔫的極不高興。
榆次北沒忍住,笑著捏了捏她那張因為泛紅而微腫的臉,好言好語的勸道:“好了,別不高興,馬上治療一會就好了,再忍忍哈。”
她垂著眼,半天不好意思的笑,“不是,我不是擔心這個。”
“那是?”
“我不知道回去能吃什麼,我怕飲食不當,到時候又反覆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癢,不敢輕易饞嘴。”
“別擔心,回去我給你做。”
喪心病狂,秀恩愛秀到醫生辦公室,他不要面子的嗎?
被秀了一臉恩愛的人,默默抬頭,想要討個存在感。
卓蘅笑著看向榆次北,死纏爛打的問:“師兄師兄,我心疼。”說完還捂著自己的胸口慘兮兮的叫疼。
榆次北瞥了他一眼,懶得拆穿。“哦,心疼就去普外科,怎麼,你心骨折了?要來找我看?”
男人毫不客氣的戳穿,損人功夫堪稱一流。
被狠狠一噎得小師弟默默消化,自覺閉口。“區別對待,重色輕友,你沒良心,我不甘心。”
“嗯,知道了,對無關人等不需要良心。”
“呵,呵呵呵?”說好的師弟呢?有事師弟長師弟短,無事無關人等???
卓醫生一臉問號臉的快要鬱悶死。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受某人威脅也就算了,上班時間變相被內涵,遭受花式秀親密這我都能忍,還被無視的這麼徹底?職業醫生坐到我這個程度,悲哀啊悲哀。”
卓蘅“聲嘶力竭”的控訴。
頭也沒抬的男人,沒什麼情緒的笑了一下,一本正經道:“把銀花換成甘參。”
“哦!”某人做了個鬼臉,倒還是很聽話的照做。
第一次在醫院見到這個型別的醫生,祖凝哭笑不得。
“你別理他,他人來瘋。”
“給你家人看病,還得受你毒舌,還能不能愉快的做師兄弟了?”
話音剛落,榆次北一記冷眼。
某人立馬狗腿的拿著打好的單子諂媚的衝著祖凝笑著說:“喏,我不給他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