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她想要深究,這個男人卻能掩飾的很好,讓你無跡可尋。
如眼前的障眼法,如這個男人就像一場謎。帶你感受萬千煙火之後,波漾層層,內心卻久久不能歸於平靜。
陽臺上的小祖兒瞬間不淡定,一個健步從陽臺上跳了下來。
三兩步走了過來,蹲在榆次北面前嗷嗷的叫。
貓兒來來回回圍著榆次北轉,那雙眼睛烏亮亮的蹭著桌角繞了一圈都沒發現它的口糧。
徹底不淡定的貓,縱身跳到榆次北懷裡。
來來回回的在他身上蹦跳,男人哭笑不得。
“沒想到你還留了這一手?剛剛要這麼主動,我能把你口糧扔了,所以啊做貓也得聽話點。”
“……”有勁沒勁就內涵她?她就不該給這個男人好臉色,祖凝忿忿的想。
“沒想到榆醫生治病有一套,變幻人心的技術也不遜色吶!貴醫院,還真是臥虎藏龍。”
“嘖!嘖!嘖!它還沒變身,你就要先來?”說著,剎那間,貓罐頭重新回到桌子上。
看到罐頭的的小祖兒扒拉著爪子,不停撲騰。
榆次北桎梏著它的身子,可望而不可即的小祖兒扒拉著榆次北的手,欲朝祖凝那邊湊。
面對如此忘恩負義的貓,祖凝擺擺手。
“得,臭貓,別過來,上了賊船現在又後悔?晚了,姐姐我現在要跟你橋歸橋路歸路。”
拉關係失敗,小祖兒後悔的直直在桌上用爪子扒拉著桌角,以控訴榆次北過河拆橋,上了賊船就翻臉不認人的行為。
“喵,喵喵,喵喵喵。”
看著它侷促不安趴在地上來回打轉轉,祖凝不忍心到底是親生的。
她搭腔幫話:“你就別逗它了,小心你下次來這傢伙不讓你進門。”話一出口,她瞬間後悔。
說的都是什麼吶,搞得像她迫切的希望有下次是的。
“那個,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單純的闡述一下你這樣早晚會失去它的,嗚嗚~”這一會快哭了的人該輪到祖凝。
她就不該開口,為了這麼個忘恩負義的貓把自己給繞進去,莫名想想就不太值得。
被姐夫坑,被姐姐嫌,貓生註定要難熬。
小祖兒默默耷拉著腦袋,決定不再反抗。
點到為止的男人,跟變戲法似的,魚罐頭又重新出現在視線裡,像魏晨《帽子戲法》裡唱過的那樣。
“生活裡每秒都該有驚喜,不只是平淡聚散。”
“我進攻你的防守是一場拉鋸戰。”
“盡了全力付出一切,愛這一回才沒有遺憾。”華語樂壇,唱情歌的人何其之多,能把情歌唱進心裡的卻少之又少。
從戲曲歌詞,讀百態人生,總有人能做到,總有人嚮往要做到。
想通了的祖凝,眼神裡多了幾分釋然。
看著他認真的問:“對了,剛剛那個你是怎麼弄的?”
男人晲著笑意,握著湯勺不斷攪拌,就這麼一個機械繁複的動作落在他的手上,她竟看出了一份長情樸實的錯覺來。
果然,是單身太久麼?一個隨意的動作都能被她放大無數倍從而幻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