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貓步聲,祖凝不可置信。
“它不聽我的?它不聽我的,它居然不聽我的?”祖凝看著榆次北難以置信。
男人拍著她肩膀,輕聲安慰,“我來,我來,沒事哈。”
他一手擁著祖凝一手指著陽臺方向,小傢伙看了兩人一眼,隨後傲嬌的搖著尾巴大步大步往陽臺方向走。
身姿矯健的貓輕輕一躍,跳到櫥櫃上,背對客廳,懶洋洋的曬著太陽。
“它這是?它這是叛主了嗎?我才是它的主人好不好?什麼貓啊這是,我還有沒有點家庭地位了?”越想越氣的人,氣的拉過男人的手張口咬了一下。
榆次北笑得愈發柔和,任憑她胡鬧。“不氣不氣,你開心就好。”
眼下這場景,姿態親暱,中途攪局,男人笑問:“繼續?還是起來?”
“為什麼要起來,當然是繼續了,怎麼榆醫生是不行了嗎?”祖凝口是心非的說。
“啊?疼。”男人曲指一記,瞪了她一眼。
“凝凝,你當真是記吃不記打。”他沒好氣道,“怎麼什麼話都敢說?”
“哼,渣男,你還沒得到我的身體就開始要那什麼就不認人了是嗎?”祖凝故作委屈,眯著眼一邊說一邊看他,“聲淚俱下”的演。
“好了好了,乖,你想說,那便說吧。”他無奈的搖搖頭,任憑她胡鬧。
“哼,你讓我說我就說,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我今天要重整家綱,不然我還有沒有家庭地位了。祖凝傲嬌的哼了一下,全然忘記兩人現在的親暱。
男人忍了忍,頭疼的問:“那?去房間。”
陽臺上的大喵舒服的晃著尾巴。
“不去,就在這,再來這輩子都讓它做個老姑娘。”她賭氣的說。
“就在這?”
“嗯!”
“第一次?”
“第一次怎麼了?第一次榆醫生還要挑地方,要不要再沐浴更衣,焚香禱告,祈禱心誠呀?”她潑辣的問。
被懟的啞口無言的榆醫生,摸了摸她的腦袋,心疼的說:“我是怕委屈了你。”男人眼神裡淌著無盡溫情,看著她如暗夜裡的滿天星河,徹底點亮了她。
原本被三番兩次打斷的人就不自然,她低著頭催促:“就在這,行不行,一句話。”
他晲著深情的眸子裡倒影著她的曼曼身影,榆次北輕輕捻著她鬢角碎髮,溫柔道:“你想在這,那便在這吧!”
男人環著她腰身的手指,慢慢加力。
嫌棄他慢,祖凝反手拽著他的脖頸翻身。
瞬間佔據主動權的人,主動遞了過去。
雙唇相碰,一觸即發。
有些實踐註定要碰撞出化學反應,穿透窗臺的斜陽氤氳成一抹光輝懶懶透過窗戶灑照進來。
陽臺上的貓,各色植物在光合作用下透著翠綠色的光。
混合成一抹透亮,瓷磚反射亮度,傾軋成一片光圈。
一場力與速度的賽跑,說不清究竟誰是主攻,誰是被動。
彼此發力,情動伴隨著聲響,是音律的撞擊,成音符跳動,成律成曲,蕩氣迴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