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凝:“……”
氣氛有那麼一瞬間的尷尬。
一秒,兩秒,三秒。
接受現實的祖凝目瞪口呆的看著榆次北,不可思議的問:“他,真是你弟弟啊?認識你那麼久,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麼一個活寶弟弟啊?”
榆次北默默嘆息,無奈道:“沒辦法,家門不幸。”
“喂,榆次北,你幾個意思啊?”
男人擰眉,斜眼看他。
秦綬叫囂,隨之收到某人的警告,那股勁立馬蔫了下去,“那個,我檢討,我承認,我反思,我有罪。”說著乖巧低下頭。
忖著腳步慢慢移動到祖凝身邊,“嘿嘿,嫂子,我們又見面啦,好巧啊,難怪我看你覺得很眼熟。”
不顧榆次北不悅的眼光,秦綬賤嗖嗖的拆臺。“嫂子我和你說,其實這一聲‘嫂子’我叫的真的特別虧。”
祖凝努力消化著這個稱呼,儘可能不去糾正這個二貨的自來熟。
“這事說起來就長了。”說著默默嘆息,默默搖頭。
榆次北再一記冷眼,秦綬立馬改口,“其實說短也不短。”
咦?這難道不是一個意思?摸不著頭腦的女人一臉困惑。
“秦綬。”
“知道了,知道了,我長話短說好了,又兇人,你怎麼一天到晚就拉著你那張長白山的臉,也不知道這麼貌美如花的嫂子是被你從哪騙來的,圖你什麼哦?”
“圖你白,圖你一身的福爾馬林,還是消毒水?”秦綬嘴硬的回嘴,在作死邊緣瘋狂試探。
榆次北作勢起身,秦綬往祖凝邊上一躲。
“嫂子救命啊,我哥家暴,你可看到了,要給我當人證。”嘴欠的人,站在某人身邊縮成一團,依舊興風作浪。
男人忍無可忍,太陽穴神經突了突,她摸摸自己的後腦勺,咬著牙笑。“你給我過來。”
“我不,過去送死嗎?我又不傻。”
“我數三位數,你再不過去,我就用福爾馬林解剖你,你信不信?”榆次北咬著牙,逐字逐句道。
秦綬自覺身後涼風陣陣,這位的手段,從小到大他就沒少吃過他虧。
不敢再造次的人乖乖蹲下來,瞥了眼祖凝和她保持安全距離。
笑得像個憨憨。
“都怪我們家那個不爭氣的老頭,明明先娶了我媽,卻輸給了自己的妹夫。火箭發射太慢,失誤率太高,就這麼一步錯步步錯,生生讓我這個哥哥數以秒計的速度變成了弟弟,這一聲‘弟媳’喊成了‘嫂子,’我不甘心啊嫂子。”秦綬難受的哀嚎起來。
“閉嘴。”榆次北晲了他一眼,狠狠警告。
“你看啊嫂子,還威脅我,還瞪我。”說著秦綬上手欲要拉祖凝的衣角,“你看你看,還瞪還瞪,我可太可憐了,我從小在這麼虎狼環飼的生活下長大,我可真是太不容易。”
男人起身,雙手叉腰。
秦綬嚇得往後一縮脖子。
男人左手叉腰,右手摸了摸下巴,站在原地來回踱步。
“怎麼辦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