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怎麼有點怪異。
“祖小姐,涉嫌裝攝像頭那是違法行為。你放心,我一向是個知法守法的好公民,從不做那違法犯罪的事情。”男人嗓音淡的聽上去雅痞十足,又撩人禁慾。
打趣是真的,但玩笑也是真的。
她低著頭,頓然忖笑。
“榆醫生若是沒當醫生的話,我覺得您去做刑偵應該混的也還不錯。”
他點點頭,饒有其事的接受了這份稱讚:“好吧,那我就當你這話是在恭維我嘍!”
“真心之至,謝謝你的晚餐,晚安。”
“晚安。”
很久,不曾與誰互道過晚安,結束通話電話的人,再看這一室寂靜。
她承認心上起了一層漣漪,久久不可歸於平靜。
一群人的喧囂,一個人的寂靜。
或許,她並沒有絕了那份孤獨的心。無聲的笑意,在唇邊隱隱放大。
一夜無夢到天明,晨曦微光落眉心。
清晨,躺在床上的人。
懶懶盯著窗簾處看,緊閉的窗簾看不怎麼清楚外面的光景,朦朧的光線阻斷了強烈的炎熱,但她知道今天一定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
喵喵。
小祖兒不知何時拱開了房門,一躍跳到床頭櫃上。
祖凝曾經跟它約法三章,小傢伙從來不會上床。窩成一團蹲在床頭櫃上的小祖兒乖巧的喵了兩聲,她側眸看著它不自覺笑出了聲.
好像有些神奇,一天的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
這個男人以著絕對強勢的姿態進入她的生命,給她帶來太多驚喜,遇見時的狼狽和深夜間的悸動。
有多久沒有這樣身心齊聚的放鬆,有多久沒有帶著笑意在晨間醒來?
拉起被褥的人笑的跟個孩子一般,小祖兒瞄了一她一眼,產生了貓生以來最大的不解。
滾圓的眼睛瞪得圓咕隆咚,看著她一眨不眨。
床上的女人瞬間回神,明媚的表情一秒即收。
“祖凝啊祖凝,你一向自詡自己是個不婚主義者?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對一個男人這麼上心?”
“完了完了,一世英名徹底保不住了。”
“完了完了,一定是多巴胺分佈不均,都漲到腦子裡,鏽了鏽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清醒,我要淡定,我要在微笑的世界裡假裝和平,我要在冷場的環境下假裝淡定。”
“2355555,心跳啊,平下來吧!”
躺在床上的女人翻了個身,腦袋徹底埋進枕頭裡。
雙手落在枕頭外面徹底將雙耳包住,早起的唇色很淡,沒有平日烈焰紅唇的女王氣場也沒有高冷美豔的富貴範,這樣的她介於嫵媚和純真之間。
翻來覆去的人,默默哀嚎:“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