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熱愛體育多年的閨蜜,祖凝耳濡目染,如今也算半個圈內人。
“男人當道吶,閨蜜不如男朋友不就算了嘛。得,不說了。”祖凝拖音答氣的說。
電話那端的人,一通賣萌打滾求抱抱的各種演。
“祖女王,閨蜜是手足,男人是衣服。衣服能換,手足還能砍?砍掉不就成了殘疾人麼?”
“行啊,那你別砍,跟我去看展?”祖凝泠然的問。
“額。”幽怨,這麼不上道?
“祖祖,祖祖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那你是選老鼠還是選大米?”祖凝似笑非笑的問。
一鼓作氣,再而三,三而竭,彼竭我盈,這是徹底沒機會了?樂嶸戈哀嚎,閨蜜難哄,怎麼破,我太難了。
“愛你的嶸小戈花式求抱抱,狠心的你呀,要怎麼原諒我呢?”
祖凝沒忍住的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她驚呼:“呀,你笑了,笑了就當你不準和我計較嘍?”
祖凝沒好氣吣她:“切,本來也沒準備和你計較。掛了,掛了,你沒時間陪,我還要找別人陪?沒時間陪你這個少女奔少婦路上的人浪。”
嘴巴嘟嘟,嘟嘟嘟。
好氣哦!
望著手上被結束通話的電話,樂嶸戈堪堪愣神了好一會才施施然的算是徹底回了神。
一偏頭,旁邊那位一臉興味的看著她笑。
心有哀慼的姑娘想,不是吧啊!你們一個個可至於,她這是哄完閨蜜哄男友?
說好了我是你們的絕世小可愛呢?
顧瑨珩半靠的倚在沙發上,那副將笑未笑的散漫隨意又撩人。
“誰是手足,誰是衣服?嗯!”微揚的語調和漫不經心的嗓音,叫人掐不準一點態度。
她吣了他一眼,不滿的控訴:“不公平,說好了都最愛我?看看,看看你們現在這幅嘴臉。哼,我算是知道了都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人,表裡不一。”
樂嶸戈雙手抱拳,鬱悶至極。
男人直起身子向前傾了點,狹長的眼睛深邃又深情。
他笑了笑,曲指在她額間彈了一下,不重卻有些吃痛。
小姑娘默默鬆開抱著的雙手向旁邊移了移,背對著他。有股畫個圈圈,不搭理你的意思。
任憑她耍了會脾氣,顧瑨珩耐性極佳的陪著她鬧了會。
“怎麼,又被她惹奓毛了?”他把玩著她的尾指,逗著樂呵。
小姑娘窩在他懷裡,甕聲甕氣的控訴道:“對啊,我剛剛被欺負的可慘了,又是完虐。”
手指順著她的髮絲一下一下輕輕的撫,給某位小狗脾氣的姑娘順毛。
全程耐心好的不得了。
樂嶸戈環著他的腰悶悶的問:“怎麼,每一次被完虐的總是我?從小到大跟她鬥嘴,我就沒贏過,真是氣死。”
微眯的眼神淡淡放著光,無所指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