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強闖大公爵府,我這待遇咋差這麼多呢?”
“該不會是我下手太輕了,他們這些傢伙以為我好欺負吧?”
墨非疑惑著掃了一眼那些不善的目光,忍不住捏了捏拳頭。
自信是一回事,拿性命冒險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更何況,他行事向來謹慎,根本不會輕易犯險。
在強闖大公爵府前,他就已經打聽過了,強闖大公爵府的確是大事,按說這肯定是把大公爵府往死裡得罪,但這也有例外。
數百年前,就曾有人單槍匹馬闖入大公爵府,也是一路橫掃,沒有一個人能擋住他三招,非死即殘,兇悍無比。
可最後,大公爵府不但沒有問罪此人,反而重金招攬了此人,使其成為大公爵府的總管之一。
雖說這有千金買骨之意,並不意味著每個強闖大公爵府的人都能得到這樣的待遇,但有此先例,他才敢這麼做。
不然,大公爵府這麼大勢力,又是方圓千里所有城鎮的主人,誰傻了沒事做,跟大公爵府不死不休啊?
現在他同樣強闖大公爵府,手段相比當年那位可溫柔太多了。別說是死亡和殘廢了,就是重傷也沒有幾個,大多數也就是暫時無法動手罷了。
如果真是因為自己下手太輕,所以待遇差距才這麼大,那他可不介意讓這些人再見識見識自己的手段。
“哼,小子,你以為自己是誰?居然也敢拿自己跟當年那位大人相提並論,你這是活膩了!”
其他人還沒說什麼呢,那錦袍中年人撇嘴冷笑,滿臉都是不屑之色。
“我去,你這傢伙,手下敗將而已,有資格說這話嗎?”
墨非白了一眼過去,毫不客氣地反問了一句。
“你!”
錦袍中年人頓時怒了,臉色鐵青,可看著那少女,卻又不得不強壓住心中的怒火。
“嘻嘻,你這話就錯了,別人的確沒有資格說這話,但他好像還真能說哦。”
少女再次開口,一句話就把墨非說得愣住了。
什麼意思?錦袍中年人實力雖然不錯,但不過是他的手下敗將罷了,憑什麼有資格這麼說了?
“哦,忘了告訴你了,當年強闖大公爵府的那個人,就是他的師尊呢。”
瞧著墨非滿臉疑惑的樣子,少女小聲解釋了一句。
“我去,真的假的?這不是坑人嗎?”
墨非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了那錦袍中年人。
開玩笑,這錦袍中年人的實力就相當不差了,他必須武魂全開,手段盡出,這才能將其擊敗。
如果當年那人就是這錦袍中年人的師尊,那當年那人現如今得有多強啊?
當初聽傳聞,他還沒覺得,現在這麼一比較,他心裡頓時冰涼冰涼的。
“徒弟都這麼厲害了,那師尊得有多厲害?”
“聽說當年那人就是在大公爵府當了總管,這麼多年過去了,說不定還在大公爵府吧?”
“我這一路打進來,當年那人一直都沒有出手,可打了徒弟,沒道理師傅坐視不理啊。”
“那傢伙該不會就在不遠處盯著這邊,等我快要逃出去的時候,突然對我出手吧?”
越想越是有這個可能,墨非不僅頭上有點冒冷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