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找死吧你!”年輕刑警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右手揮拳朝著陳東輝的頭打來!
陳東輝飛速出手,沉穩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年輕的刑警奮力的掙扎了幾下,沒有掙脫,不由得勃然大怒:“好啊,牛逼啊,敢襲警,信不信我現在斃了你!”
“好了!好了!都放手!”年老的刑警趕緊站起來打圓場,也抓住了那個年輕刑警的胳膊。
他明白雖然在審訊室裡打犯人的現象司空見慣,但那都是沒有背景的普通犯人,如果真的無故打了陳東輝這樣媒體曝光度極高的老闆,他要是捅了出去,他們兩個的警服扒了都不一定算完。
陳東輝鬆開了手,那個年輕刑警也被年老刑警按在了椅子上。
“行了,沒你什麼事了,可以走了。”年老的刑警說道。
“謝了。”陳東輝整理了整理衣服,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審訊室。
小邱正在外面等著,他按照老孟的安排,如果陳東輝被正式拘留,就給他打個電話,如果安全的放出來,就給他一萬塊錢。
於是,小邱走到陳東輝跟前,拿著一個大信封,客氣的對陳東輝說道:“多謝你救了小姐,這是一點小意思。”
陳東輝沒有接信封,對小邱說道:“告訴你們家主子,我叫陳東輝。”
然後,在小邱和一些警察發愣的目光中,陳東輝取走了自己的東西,叼上一根菸,走出了鳳泉區公安局。
……
青港市武警醫院,鄭松原已經醒了過來,全身纏滿了繃帶,像是個木乃伊一樣躺在病床上,正在輸液。
剛才那一番混戰,讓他全身多處受傷,光肋骨都斷了四根,右小腿輕微骨裂,兩處兇狠的刀傷,導致了他失血過多而昏厥,其他的擦傷,淤腫更是不計其數!
這是鄭松原長這麼大一來,第一次挨外人的打,就差點要了他的命!
除了他爸爸正在首都軍區開一個重要的回憶無法趕到之外,家裡人全都來了,還包括了淮海軍區的一些領導,地方政府和又關部門的領導,也來了一批又一批。
鄭松原雖然平常非常囂張,今天的心情又極差,但是在家人面前還是非常有禮貌的,非常得體的跟一個個前來看望他的人簡單打了招呼。
後來,因為來的人實在太多,嚴重影響了鄭松原的休息,鄭松原的大哥鄭盤錦只好關門謝客,代表弟弟心領了他們的心意,讓弟弟安心休息。
房間裡只剩下鄭盤錦、鄭松原、鄭四平三兄弟的時候,鄭松原才冷下了臉,說道:“大哥,老三,給我報仇。”
“嗯。”鄭盤錦點了點頭。
“二哥,你放心吧,那些毛賊一個也跑不了,全部得死。”老三鄭四平帶著一副冷酷的表情的說道。
鄭盤錦雖然在軍區大院長大,但是從小就對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沒啥興趣,聽了三弟的話,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看到弟弟被打成這樣,他也十分心疼,想要報仇,但是他更希望的是走正常是司法程式,讓公安局和法院的人處理,但是兩個弟弟顯然並不這麼想。
“老三,那這事就交給你了。”鄭松原也知道大哥不是好殺之人,於是對鄭四平說道。
“二哥,我保證給你辦的利索的!”
“那夥小偷領頭的已經死了。”鄭盤錦突然說道。
“死了?咋死的?”鄭松原很意外。
老孟開槍擊斃大飛的時候,鄭松原已經昏迷過去了,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
“老孟開槍打死的,正當防衛。”鄭盤錦說道。
鄭四平咧了咧嘴笑道:“二哥,真是沒想到啊,我也去俞家吃過幾回飯,見過這個老孟,看著他就是個糟老頭子呢,沒想到還有這麼硬的手段!”
“嗯。”鄭松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喻曼嗎?沒事吧?”
“她沒事。”鄭四平一副諷刺的口吻說道,“二哥,你傷成這個樣,差點命都丟了,那個俞家小姐可是一點傷都沒有,不知道活得有多好。”
鄭松原不愛聽這句話,朝鄭四平瞪了一眼,說道:“怎麼?你還想讓她受傷咋地?”
“二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鄭四平從小就怕二哥,二哥一瞪眼,他就打怵。
“行了。”鄭松原理解弟弟的意思,喻曼沒事就行了,他不願意再糾纏這個話題,又說道,“今天我打架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年輕人,幫我打了一陣子,要不是他,估計我現在已經死了。老三,你去幫我查一查,這個小子是誰,我鄭松原從來就沒欠過誰人情,他救我一命,我絕對報答他!”
“行,這事我去辦。”鄭四平爽快的說道。
“老二,別想那麼多了,你好好的養傷吧。醫生說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鄭盤錦說道。
鄭松原雖然不喜歡哥哥的文弱,但是一直對大哥很尊敬,開口道:“知道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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