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和戴金元都是見面熟,田勁松的話少一點,陳東輝也挺能放得開,所以氣氛非常熱烈,酒過三巡,四個人都互相稱兄道弟了。
今天沒什麼事,就是純玩,聊得話題也都很輕鬆,劉飛和戴金元套了幾次話,問陳東輝和謝方龍的關係,陳東輝不好解釋,便搪塞了過去,劉飛和戴金元都不笨,見陳東輝不方便說,都知道這關係肯定不一般,便也不再多問。
期間,陳東輝下去了一趟,跟周媚和張凱南交代了一下彭漢文的事情,周媚的眼光不錯,張凱南的領悟能力和文筆都挺好,陳東輝說了自己的意思之後,兩個人很快就知道怎麼做了。
眼看著就快要十點了,謝方龍還沒有過來,他們的四瓶五糧液已經喝完了,又上了兩瓶。
劉飛、戴金元、陳東輝他們三人的酒量都不錯,但這麼多高度酒灌下去也都醉了七八分,田勁松的酒量一般,已經出去吐了兩次了,回來之後,說什麼也不喝了。
“陳老弟,咱們再幹一個!”劉飛端起酒杯,手已經開始有些搖晃了。
這是二錢一個的牛眼杯,陳東輝已經跟劉飛自己喝了得有二十杯了,端起酒杯,跟劉飛碰了一下,噴著酒氣說道:“劉哥,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真趴下了,等謝所長來了,咱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沒事,再喝三杯!”劉飛叫道,“喝完這三杯,咱們就去樓上按摩,休息著等謝隊長。”
“好,那咱乾杯!”
“幹!”
最後三杯喝完,劉飛也差不多到量了,不再勸酒,說道:“兄弟,老戴,勁松,走,咱們上樓!”
田勁松宣告不喝之後,在劉飛他們三人的強勸下,又喝了**杯,已經徹底的不行了,趴在桌子上連連擺手,頭都抬不起來了。
劉飛大笑:“哈哈,勁松今天真喝趴下了!不管他了,讓他在這趴著吧,走,咱們上樓!”
劉飛摟著陳東輝的肩膀先上了樓,戴金元讓服務員把田勁松弄到一個房間裡讓他睡覺。
上了樓之後,陳東輝才知道,這個東明閣飯店還真是別有洞天,一樓二樓三樓是飯店,四樓是練歌廳和按摩房,五樓是客房,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劉飛問陳東輝是想上樓瀉火還是按摩休息,陳東輝說休息休息,於是劉飛就給陳東輝叫了一個花式按摩,自己就火急火燎的先上樓了。
按摩房的佈置跟一般的賓館差不多,一張床,一個電視機,一個獨立的衛生間,只是房間的燈光非常曖昧,只有一個暖紅色的小燈,空調開得很足,溫暖如春。
給陳東輝按摩的是個挺年輕的女孩子,最多也就二十歲,不過態度已經非常從容,絲毫沒有害羞的意思。
所謂的花式按摩,其實也就是個名字而已,沒什麼特色,重點當然也不是在按摩上,只不過多個步驟而已。
陳東輝喝得醉意熏熏,脫了衣服,只剩下內褲,趴在床上,任憑女孩子給他捶按捏壓。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陳東輝半睡半醒之際,女孩子蹲在床邊,對陳東輝說道:“老闆,已經按摩完了。請問老闆還需不需要別的,我們這裡有特殊服務。”
陳東輝睜開眼看著她,這個女孩子其實長得很不錯,本來陳東輝對**這種事情沒什麼興趣,不過現在喝多了酒,又看到眼前的這個女孩子挺水靈,不自覺的,邪火便冒了出來。
“都有什麼服務啊?”陳東輝問道。
“簡單的有打飛機,吹簫和打炮,打飛機是免費的,吹簫和打炮都要另收費。”女孩子介紹這些的時候始終面帶微笑,非常職業,好像這跟菜市場上買菜買蘋果沒啥區別。
“那複雜的呢?”陳東輝好奇的問道。
“複雜的有冰火、毒龍鑽、捆綁,如果老闆有需要,還可以雙飛,不過捆綁和雙飛都需要去樓上。”女孩子介紹的非常坦然。
陳東輝沒想到,**業現在就已經有這麼多花樣了,想了想說道:“不那麼麻煩了,吹簫吧。”
“好的,老闆,請翻過身來。”
陳東輝醉的渾身無力,在女孩子的幫助下翻過來身。
女孩子從床尾爬上去,輕輕褪下陳東輝的內褲,把陳東輝已經昂首挺立的小弟含在嘴裡,非常溫柔的上下吞吐,技術非常好,十幾分鍾後,陳東輝猛然抱緊女孩子的頭,儲存了七八天的精華噴湧而出。
女孩子去衛生間處理好之後,端來一盆溫水,用溼毛巾幫陳東輝處理乾淨。
陳東輝問道:“多少錢?”
女孩子說道:“老闆,吹簫五十。”
陳東輝從皮包裡拿出來四五百塊錢放在手裡,說道:“剩下的給你當小費,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子高興的說道:“謝謝老闆,我叫琪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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