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胡雄,想要整死我,就來找我!!”
陳東輝扔下這句話,看也不看剛剛被切下的四根手指,走到一個孫寶忠小弟的身邊,用他的衣服擦了擦手柄,然後把卡簧放在了已經被嚇傻的孫寶忠小弟手裡,讓他握住了卡簧!
“這小子用卡簧砍斷了孫寶忠的手指,你們都看見了吧?如果讓我知道,誰沒看見了別的,孫寶忠的下場就是他的下場!”
陳東輝目視四方的說完這句話,整個食堂的人都被鎮住了,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這些犯人大都見過各種各樣的猛人,但是有膽量在食堂中切斷一箇中隊長四根手指,還公然栽贓他人,又恐嚇其他犯人的猛人,他們卻從來沒有見過。
他們當然不知道,陳東輝切斷孫寶忠的四根手指並不只是洩恨,還有更深的用意。
早上商量怎麼對付亮子,最終沒有商量出來個什麼結果。所以,他現在是拿孫寶忠當試驗品,看一看重傷害了孫寶忠,監獄方會有什麼反應。
如果監獄方反應劇烈,那陳東輝最差也可以說自己是正當防衛。剛才,孫寶忠指使小弟用卡簧偷襲他,所有犯人都看到了,想賴也賴不了,至少趙衛國的那些兄弟是站在他這邊的。憑藉他跟監獄長之間的關係,出事的問題絕對不會超過一成。
如果監獄方沒有什麼反應,就把陳東輝栽贓的那個小子抓起來,那麼陳東輝就明白了,直接幹殘亮子,還真的可行!
其實,陳東輝心裡認為監獄方沒有太大反應的可能性更多一些,因為孫寶忠雖然是個軟蛋,但不是個傻子,既然他敢指使小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用卡簧來偷襲自己,那就表明,這事能壓得住!
半分鐘後,從昏迷中突然醒來的孫寶忠,看到了只剩下一根大拇指的右手,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
下午在採石場的工作結束,來到操場放風的時候,趙衛國和許援朝都已經等在那裡。
看到陳東輝,趙衛國微笑著走過來,拍了拍陳東輝的肩膀,笑道:“好兄弟,中午乾的漂亮!”
“大哥別笑話我了,這件事也是趕巧了。要不是你手下那些兄弟跳出來架勢,我怕是要孫寶忠的人砸趴下了!”陳東輝笑笑。
“媽的!孫寶忠那個軟蛋,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想找個機會收拾他呢,叫兄弟你今天把他收拾了,痛快!不過這事你做的有點衝動啊,不像你的風格啊,東輝?”趙衛國又說道。
許援朝卻似乎明白陳東輝的意思,說道:“謝謝你了,東輝。”
“呵呵,二哥,都是自己兄弟,客氣什麼。”陳東輝笑道。
趙衛國有點看不懂了,說道:“你們這是幾個意思?”
許援朝感激的說道:“東輝是怕我直接乾死亮子會出事,這是給我趟路呢!”
“我草!”趙衛國一拍腦袋,又豎起了大拇指,叫道,“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啊!東輝,你真夠格!”
“呵呵,都是自己兄弟,別再說這些客氣話了。”陳東輝說道,“大哥、二哥,有沒有收到訊息,這事怎麼處理?”
“放心吧,兄弟!”趙衛國說道,“孫寶忠沒敢報警,說是自己不小心把手指頭切了,找人託關係去監獄診所治療了一下,手指頭怕是接不上了!廢了!胡雄這事也知道了,你廢了他的心腹小弟,估計這幾天他就得報仇,小心著點。”
“我等著他,呵呵。”
孫寶忠沒有報警,讓陳東輝十分高興,這就少了很多麻煩。
至於胡雄,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