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壁思過,
第一天,
清爽的風,清脆的鳥聲在山谷裡面迴盪,武小俠疲倦的扭著身子,抹著睜不開的眼睛,在床上打了幾個牛打滾才摸起來。
風清冷時,武小俠緊緊捂著被子,而高山大師早已經開始了十天的面壁思過,石壁屋裡的寒冷叫他在深夜裡面打顫抖,不得不讓自己像自己的學號“白開水”一樣,捂緊捂熱乎。
流水大師作為青山派第一派主,在學員和弟子面前就是青山派第一高峰,高峰後面卻還是高山,本應該是高山流水,高山後面流水纏綿,可一切都卻卻相反了,高山大師也想不同這是為何,書上寫的和天生的命不一樣,真是造化弄人。
“唉!造化弄人!”高山一口長嘆氣,死氣沉沉的臉一上一下的動著,“誰讓高山是流水的後背,我們是兄弟,高山流水還是流水高山都是相輔相成!”
想通後,高山一個輕功躥上劉大志府上的瓦,眼睛不停的轉動著,仔細盯著劉府裡面的動向。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劉大志兄弟還在被子裡捂熱著呢,高山在瓦上趴了半晌功夫,冷的汗毛直豎起來。
“滾!”劉大志突然被推出房門,身後緊緊跟著他的婆娘林美兒,高山立馬打起精神,投射眼光過去,林美兒手裡舉著寶劍,嘴裡罵道:“你倆早就聯合好了吧,勾結在一起!”林美兒罵的時候寶劍已經出鞘。
“沒有!”劉大志連連擺手不認。
“哼…”林美兒冷笑著,“沒有,沒有的話,這…你要怎麼解釋!”林美兒說著手裡舉起一封信來。
“沒有話說了吧!”林美兒逼問道,灼灼逼人一步也不讓。
劉大志此時確實無語了,表情僵笑著,腦筋急轉彎想著怎麼回答,不知不覺熱汗已經入嘴巴里。
“嗨!”劉大志的臉色生了一些色,嘴巴說:“婆娘,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難道你沒有看嗎?”劉大志疑問的看著她。
林美兒瞥一眼他,頭自然的揚起來,“你們偷偷摸摸勾結在一起的事情,老孃不想看!”林美兒冷語說。
聽見這話,劉大志感覺自己還有迴旋的餘地,“嗨,我就說婆娘你搞錯了,搞錯了,你快開啟看看吧!”劉大志高興的說。
“厚臉皮,”林美兒指頭罵他,“還不承認,不打不招是吧?”
劉大志咧嘴怪笑,一把拿過婆娘手裡的信,“你快看,我拆開給你看看,這寫的是些啥!”劉大志一邊說一邊拆開了信。
“看,快看!”劉大志說,臉上表情突然嚴肅認真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笑樣。
…………………
林美兒被他的突然嚴肅,差點沒有嚇過魂來,腦子裡面一時出現了空白,反應也遲鈍了,一會兒後才伸出左手來,並狠勁地一把抓過信來,為了掩蓋剛才的遲疑。
“這有什麼好看的,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話。”林美兒說,還在像剛才一樣豪橫,一直在強調一件事,老孃的地位無可撼動。
“咦!”看了之後,她不可思議地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氣,好像跟她說的不是一回事情,下一刻她立馬按捺不住了,一怒之下把信砸在地上。
“劉大志你說你是不是欺騙老孃?”林美兒一面說一面走進了過去,指著他的鼻子就是惡罵。
“怎麼樣?”劉大志若無其事的擺擺手,臉上表情輕快且自然,“現在你看清楚了嗎?我今天不得不再次告訴你,看清楚情況再發言。”
劉大志居然教育起了自己潑辣的婆娘,看的高山膽戰心驚,無法想象下一刻他將會是什麼樣子,總之會不會被反殺要另當別論,今天早上他的勇氣可嘉。
劉大志你還是當年我認識的那個小夥子,在女人面前做慫裝軟,但是才不會服了她,都是生而為人,誰還沒有自己的態度。
轉眼間,林美兒的寶劍已經指向了劉大志,林家大劍向來在江湖大劍派中文明有禮,人人遇之都退讓三分,可是高山看今天這陣勢感覺不對勁,不由的眼神中發出詫異的思索。
為何用寶劍的劍鞘對著劉大志呢?
難道林家大劍已經修煉成精,不見寶劍真面目,便把人殺戮!
“一劍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