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峰夾一谷,過往的路人只知道青山派在的地面委屈,卻不知道青山派的危險關係,深山巨谷中藏著神龍還有地皮蛇!
烈日當空,射進青山派大門許多光來,刺眼的陽光叫流水和高山兩位大師都忍不住用手去擋,心急火燎,汗已經如雨下,此時有了第三隻手插進來,不知道是喜是憂,反正高山是不喜歡兩者中的任何一個,正想著怎麼對付他們呢,流水大師知道來的人沒有安好心,故意來弄渾青山派這潭清水,流水心裡看的明白,只是要裝作不明白,才能化險為夷。
情勢因為那人的出現,變的可好可壞。
流水裝作若無其事,扭頭一看說話的人,頓時笑聲朗朗,轉頭,喜出望外的看著面前這要囂張跋扈到爆裂的小子。
那帶頭的小官,立馬低頭問好:“牛皮牛副廠主,你…”
“住嘴,誰讓你來這裡鬧事情的!”牛皮堵住那人的嘴巴,悄悄往他的手裡面塞了一張紙條,那小子表情一愣不敢動彈,“牛副廠主,抱歉抱歉,兄弟不知道你在這裡,我們這就走,我們這就走!”
那帶頭的小官被牛皮的手拍得肩膀瑟瑟發抖,“這位官爺,你還有什麼要搜查的嗎?不過搜查之前,你得先問問咱們青山派的第一派主流水大師。”牛皮一面說著,一面看著流水大師的面在笑。
那位帶頭小官的肩膀被牛皮的九牛二虎之力拍彎了腰,一副標準的“二哈”模樣,躬著腰哈著嘴巴,朝著主人裂笑。
“不敢,這裡已經搜查過了,我們沒事了,我們走了!”那帶頭小官知道自己惹不起他,準備撤兵。
“什麼?”牛皮那副兇狠的模樣盯著他,一把揪住他的高領,面背對著流水和高山,那人嚇的腿都軟癱了,牛皮的臉皮笑著,眼睛卻對著他擠眉弄眼,悄悄傳遞資訊。
“走吧!”牛皮一把把那人扔出大門,那人帶著錦衣衛的兄弟們紛紛退場,牛皮啪的一聲把門關上,摟著兩位大師走了。
“牛大人謝謝你出手相救,不然我們青山派今天得被他們為難了!”流水大師拱手拜謝,一邊的高山一把摔開牛皮的髒手,罵道:“謝什麼謝,有什麼好謝的,他和他們就是一傢伙的,我們有什麼好謝謝的!”高手很氣氛,脾氣又不減當年,性格太耿直,往往要與人鬧出一些火花來,看來今天早上是必不可免了。
“師弟,你這麼說話的!”流水趕忙拉過他,生怕他動手動腳。
“撒開!”高山要師兄流水撒開他的手,流水緊緊拉著,悶悶的說:“我不撒開!”高山看他拉著自己的手不撒開,急紅了眼睛,“你不撒開我撒開!”一下摔開了流水的手,流水“啪…”地被摔倒在地上,摔了一個底朝天,這下子自己的手得到解放了。
流水臉色難堪,像吃了苦蕎酒一樣難受,憋屈仲臉問:“師弟,你這是幹什麼?”
牛皮見狀,立馬上前把摔了一個底朝天的流水扶起來,“來來來,流水大師我扶你起來。”嘴巴里面殷勤的叫喚著。
“牛皮你少在這裡耍牛皮,搞得牛逼哄哄的!”高山抽著臉罵道,衝上去拉開牛皮的手,用自己的手把師兄拉起來。
“嘿嘿,高山大師我們之間一定是有誤會!”牛皮陪笑著說,原本以為自己幫助他們解圍了,會得到他們的真心感謝與信任,沒有想到卻是冷語與嘲諷。
流水、高山、牛皮三人硬是要在大庭廣眾的練武場發生衝突,白開水和一山、二山師兄在第一塊練武場看得一清二楚。
“誤會?”高山拉著臉,疑問的問他,“沒錯,我們之間有誤會,還是大誤會呢!”話沒有說幾句,高山大師就衝上去揪住他的衣服領子,流水剛剛被他扶起來,正站在原地喘氣呢,被他這一下舉動,舉動的把話卡脖子裡面說不出來了。
“師…弟”流水大師摸著脖子,緊張的看著他,話卡了一句,後面的也跟著出來“我們青山派知恩圖報,他是我們的恩人,放了他!”
“什麼?”高山眼睛裡面容不得進沙子,他的那些小把戲,高山看的明明白白,為什麼讓自己放了他呢?歪臉看著自己的師兄流水,雙手把牛皮從地上舉了起來,完全沒有給師兄流水一個面子,“師兄你的意思是這樣嗎?”高山裝佯問道。
“放下他!”流水再次強調,希望他能安分,不要鬧出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