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龍泉鎮的太陽依舊升起來,鎮上的人民依舊過著各自的生活,互不干擾。
天下最遠的距離,莫過於我就在你旁邊,你我也不會說一句話,原來我們的心卻拉的那麼遠。
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我害怕你讓我吃虧,你害怕我不是好人,各種各樣的原因,讓龍泉鎮的人民活的越來越自我,愈來愈糟糕。
啊竺穿插在擁擠的人群中,一個個人冷漠的走過,誰都不願意給別人一個好臉色看,她身為錦衣衛的人,她清楚的知道天子每年多少的稅,人民收入還不夠上供,來到這裡後她便知道了人民是怎麼補齊不夠的上稅。
家中若是沒有了餘糧那便去向有餘糧的人家去借,往往都是哪些有權有勢的地主家才會有餘糧,地主借你一份糧食,還是按時間長短來加倍奉還,一個月加還他半倍的糧食,兩個月加還一倍的糧食………………以此類推,一個家庭若是一年的糧食都沒有了,來年便要把全家的糧食還給地主,而自己卻沒有糧食去上供,只能再次向地主借糧,這些人實質上已經成為地主的奴隸,每年都拼了命為還地主糧食。若還不上便只能賣自己的女兒和媳婦,還錢還到最後,成了孤家寡人,成了家人憎恨不得的負心漢,誰還會給誰好臉色看呢!
啊竺艱難的喘著氣,終於看見一堆人紮在一起討論,聲音十分洪亮,討論的人民也很興奮。
她邁開步子快速走過去,生怕他們在聚眾鬧事,擾亂社會秩序。
“你們聽說沒有,就在昨天晚上武俠小子白開水又殺了三個人,殺的人都是陰陽人,這些陰陽人拿人錢財,替人解難,這些人都是惡人,該殺!”路人議論紛紛,沒有想到他們的訊息居然這麼靈通。
啊竺轉過身,朝錦衣衛的方向走去,出來溜達一圈還得回去上班,無論發生了什麼,路人怎麼流言,她都得去錦衣衛上班。
她將及腰的長髮高高扎豎起來,穿著一身男兒裝,手裡隨身攜帶著一把寶劍,這顯得他很冷傲,是一位可以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高貴女人,這也正是她的用意,叫別人不敢輕易冒犯她。
她踏著輕快的腳步走進錦衣衛,迎面一個瘦白男人正在對著她色咪咪的微笑,對著她點頭哈腰,“啊竺助理回來了,我在這裡恭候你多時了!”
“有什麼事情嗎?”她極快的掃過一眼,然後高傲的把眼睛抬起來,一舉一動像極了一個冷美人。
瘦白男人抬頭望著她笑,十分奴性的彎著腰說:“牛皮廠主被天子召入京城了,吩咐我轉交你一些話。”
“什麼話!”她極其不耐煩的抬著頭,眼前這人一直弓腰駝背的樣子,叫他多看一眼都會發昏。
“快說快說,別拐彎抹角!”她忍不住又加了一句話,大清早的把自己懶在院子中央,別人看了成何體統。
“好,我告訴你就是了!”瘦白男人拉直身子,憋著氣的臉上表情十分難受,大概是有點腰痠背痛了。
瘦白男人又彎下腰,卑躬屈膝的說:“牛皮廠主叫你代理他管理好錦衣衛的事務,他要五天後才會回來,就這些!”
“五天!”
她冰冷的心臟差點跳出來,她邁開步子走去了自己的房間,臉上鼓著一團氣。
我和他就住在同一片天空下,還在同一片屋簷下呢,天子召他入京城,一去就去五天,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會不親自告訴我,要一個小兵來轉告呢,這不像是他牛皮的風格,他向來不會耍心眼的,要麼這些話這個人是假的,要麼他牛皮就是在有意隱瞞。
“哼,可惡!”
她生氣的把寶劍摔在桌子上,如同厭惡剛剛那個卑躬屈膝的瘦白男人一樣,叫她想吐,可是似乎錦衣衛的權力歷來都是掌握在一些瘦白男人的手裡,這裡面不會有些貓膩吧,畢竟他們都是被皇后一手推薦的。
“想什麼呢?”
背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拔出寶劍立馬回頭一劍。
“誰?”
“是我!”
“原來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我的房間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進來。”
她十分生氣,儘管眼前此人是白銀泉,但是無論如何她都不喜歡一個闖進他的房間。
她舉起手裡的寶劍指著他,威嚴的說:“你出去,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白銀泉發瘋的搖著頭,嘴角顫抖的說:“哈哈,怎麼,你現在敢拿著劍指我了,當時馬叉蟲讓你來幫我做事,我可是沒有欺負你,現在你手裡有權力了就要欺負我了!”
白銀泉發瘋的樣子,表情極其兇惡又恐怖,徹底嚇到她了,“別逼我,我叫你出去!”她緊張的快要叫出來了,幾乎門外路過的人都聽得見她的聲音。
他搖搖頭,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