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開水就在暗處看著那傻子,心裡卻是在嚥著口水。
“真的嗎?”
那人露出色咪咪的眼睛望著她,寒心酸鼻的說:“你要怎麼樣都不行,就這一樣我可以答應你。”
清子以為他就是一個慫包,那慫樣子只是幹說說而已,就預設的點點頭。
那人有點害怕的望著她,然後轉身就開始脫衣服,內心十分激動。
色心壯慫蛋!
清子沒有想到他居然說到做到,把自己脫的渾身就剩下一件褲衩,嚇得他急忙撇過頭,像看見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耍流氓了,來人啊………”嘴巴里面慌張的叫著,使勁地掙扎著,她現在就是羊入虎口,吃掉她十分簡單的事情。
噓噓噓……
那人倒是不急,用手捂著她的嘴巴,小聲說:“別叫,我現在還沒有把你怎樣呢!”
唔唔唔………
清子被他的手堵住嘴巴,他的手使的力很大,她連氣都難喘。
“別叫,要是他們被你叫醒了,待會兒你就難受了。”那人哄著她說,像是在為她著想。
那人甚至伸出手做了一個恐怖的姿勢,誇乎其熱的說:“你想想,一群男人壓在你身上,你受得了嗎?”
嗯嗯嗯!
清子弱如綿羊的點點頭,那人才慢慢鬆開手。
“救命啊………”
“嘿!你這是給自己往死路上逼啊!”那人無奈的說道。
那人才鬆開手,清子就連忙大叫,眾人很快被他叫醒過來。
男人在女人面前始終是太年輕。
看著人都醒來了,朝著她倆走去,白開水在暗處看著沒有任何動作,清子姑娘也沒有繼續叫喊了。
“嘿,你這是在修煉那門子的神功,大晚上的把自己脫的只剩一條褲衩,擺放在漆黑的夜晚。”
走過來的人早已經望見他赤身露體的暴露在黑夜裡面,清子望著他們的嘴臉是出奇的笑著,搖晃著身體得瑟的朝她倆走過來。
那人大概沒有看見他的前面居然是一個女人,不知道他居然是面對著一個女人來練功的,一些不知道羞恥的話從他們這些老男人嘴巴里面像腸子一樣滑出來。
“你這是練習什麼武技,分明就是在練賤,而且還是下賤之術。”
“我看他啊莫管練習什麼,大晚上的睡不著覺估計是想女人了。”
“對對對……”
“大晚上的飢渴難耐,渾身發燙,在我們都睡著了後,才敢一個人洩火,真是身體火氣大啊!”
那些人七嘴八舌的一番諷刺後,才發現原來還有一個女人在聽,頓時後悔莫及,清子扭著臉看著不知道害臊的這些男人,用最醜惡的嘴臉來回應他們的邪惡之心。
“草率了,你傢伙怎麼不早說她在這裡!”男人們紛紛氣氛地甩手離開。
白開水站在暗處採取觀望的態度,把自己置身事外來靜觀事態的發展,於是便產生了美。
“美!”
距離產生美,白開水頭次怎麼清楚的感受到,儘管這在清子姑娘看來是邪惡的,在那些男人看來是丟臉的,但是在他看來是美的,因為他拉開與他們的距離,可以靜靜地進行藝術欣賞。
那些男人紛紛轉頭離開,那人冷縮著身子擋在她前面,那又醜又癟的臉早已經叫她看不下去了。
“走開!”清子也要把他趕走。
那人左右搖擺著身體,支支吾吾的說:“好吧,讓你冷死不行,但是要我脫衣服要我走開,這兩件事現在也可以依你。”
那人做事前總是要把話不厭其煩的說清楚,彷彿他要是不說清楚就真的說不清楚了,總是把自己擺成名正言順的君子,做事當然也要名正言順。
所以人通通離開了她,黑暗的夜只有她一個人了,清子姑娘就像一個十字架,就是一塊磐石無法轉移,就像一塊石碑被栽在了地裡面。
她清楚的知道她今天晚上是便想逃跑了,還是早點休息養精蓄銳才是正道,莫要把自己的青山燒了。
她閉上眼睛準備睡覺,白開水撒開腳,準備整個人都躺在這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