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寂靜的夜,註定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夜,暗藏殺機。
安靜的劉家鎮與事無關,但是註定要逃不過這次殺戮,這裡將會是殺戮的戰場,除非暗藏著的兩股相對勢力,他們撒手不幹了。
草木華盤腿坐著閉目養神,像吃了定心丸一樣穩穩妥妥的坐著,白銀泉則是沒有吃定心丸,心神不寧的盯著劉府裡面的動靜。
“將軍,我們要動手嗎?兄弟們穿的破破爛爛,快要受不了了,這夜太冷了。”屬下縮著脖子瑟瑟發抖的說道。
“再等等,讓兄弟們再堅持堅持。”白銀泉咬著牙齒說道,他強迫自己不在冷風中發抖打顫。
“好,將軍。”
屬下看著他在冷風中一動不動,似乎被他的精神所影響,選擇咬牙堅持下去。
“精神的力量果然是強大的,可以把別人感染,還好天氣如他所願其實冷得要命”白銀泉內心高興的暗喜道,還好自己對這裡的天氣了如指掌,這個季節的天氣晚上冷得要命,不然他也不敢輕易帶著殘存幾個兄弟來冒險。
守在劉府牆角計程車兵也同樣被冷的瑟瑟發抖,渾身不停的打顫。
屬下急忙趕來報道:“將軍,外面天氣太冷了,士兵已經腿腳僵硬,恐怕是情況有些糟糕了。”
草木華的眼睛猛然睜開,臉色顯得有些難堪,“我們的對手在跟我們打拖延戰,這種天氣就看誰能堅持住了。”
“可是,有計程車兵已經暈倒了。”屬下傷心的哀求道。
“不能退下來!”啊香在父王旁邊一口堅決的說道,“現在是緊要關頭不能退下來,你讓士兵幾個人緊緊抱在一起相互取暖,然後多吃一些牛肉乾,讓他們使勁嚼,嚼著嚼著就不冷了。”
“這……”
屬下有些遲疑,把最後充滿希望的目光投向來將軍,“那,將軍你的意思是?”
草木華咬牙,憂心忡忡的說道:“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你快去吧!”
屬下一刻也不敢耽擱的去了,生怕再下去有士兵冷死。
那人走後,草木華向啊香投來欣慰的目光,讚賞的問道:“啊香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是,父王。”啊香低頭拜道,表情頗為端莊的說道:“父王我認為這個人很厲害,他已經提前算好了天時地利,而且他的隊伍上下一致。”
“有道理。”草木華贊同的說道。
啊香繼續說道:“現在搞的我們和他都兩難,士兵們不能退下來也不能衝出去暴露,這一點上他又卡住了我們。”他的眼神有點忌憚,大概是因為白銀泉給他帶來的難題。
“我們很有可能堅持不住這兩步就輸了,而他直接跳到最後一步,只需要等著就是,就看誰能堅持。”啊香十分清楚的說道,臉上有些慌張。
“你慌張什麼,說的很清楚很正確。”草木華眼神冰冷的盯著他說話。
啊香有些慌張是因為:“敵強我弱!”口齒伶俐吐出了這四個字。
“不,我們不弱,更何況我們已經知道了他的意圖,真正的強者更應該是善於揣摩敵人策略的人。”草木華高興說道,嘴角微微上揚,啊香的表現與成長讓他很高興,讓他覺得後繼有人了。
一更馬上就要到了,白開水今天晚上可是酒脾肚腩吃的高高撐起來,半夜不得不出來解決一下。
要是在房間裡面解決那味道難免會重了一些,一番比較下他還是選擇出來找個茅房痛痛快快的方便一下。
“劉府的茅房是在那裡?”白開水捂著肚子,臉色憋紅的說道,他感覺到自己的屁股眼一動不動的,好像要塞不住了。
“算了,拉個風景屎得了。”他實在是忍受不了,夾著雙腿一蹦一蹦的跳到牆角,拉開褲子就要解決。
“喂,兄弟你要幹什麼?”埋藏在劉府牆角計程車兵吃驚的望著他,表情有些憤怒。
“啊!有人啊!”
白開水的褲子剛剛拉下,大半個白花花的屁股裸露在他們面前,臉色飛紅的拉起褲子就跑了。
“什麼情況?”啊香在帳篷裡面愕然的說道,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隨即幽怨的說道:“我沒有想到,他們既然在我們身邊安插了眼線。”啊香有些憤怒,眼神中有些詭異。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