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開水萬萬沒有想到,佔了上頭的居然是一個被束博了手腳的劉三叔。
劉三叔是劉家鎮一家客棧的老闆,這家客棧傳了三代,生意在B國人到來以前都一直不錯,光靠這家客棧就養活了三代人,雖不福但是不窮的生活總是可以維持很久。
劉大志現在是劉家鎮的第一富,他這代同門兄弟依靠他開金礦發了大財,沾了他的光生活都得到了改善,實現了所謂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劉大志胸懷大志,除了成為劉家鎮第一富以外,就是要把劉氏家族另外兩支門系通通拿下,現在另外一支門系的族人已經被他請走,就差劉三叔這支為數不多的族人請不動。
現在戰亂,正是趕走他們的最好時機,劉大志當然不會放過。
正所謂“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不是同族中人不自相殘殺,不是兄弟不反目為仇。
“他叫他劉三叔,那劉三叔和和劉大志豈不是同輩嘛!”
白開水在心裡這麼一盤算,便猜到了事情的原因,他已經體驗過兄弟反目為仇,他感覺今天晚上的所見所聞也將會是一場劉大志和劉三叔反目為仇的故事。
“內鬥!”
白開水咬著嘴唇狠狠的說道,對此他早已經痛恨不已。
一陣沉思後,白開水把目光再望向客棧內,燈光下站著劉二龍和劉三叔正在往他的方向走來。
“閃!”
嗦!
他神速般的溜走,回到了寂靜的黑夜裡面,繼續做一條伺機而動的蛇,劉二龍和劉三叔走在前面出了客棧。
“快走!”
黑鬍子大漢在後面不懷善意的吆喝道。
劉三叔的客棧和劉大志的豪宅相隔並不遠,此去不足一百步,劉大志時刻注意著客棧的動向,把客棧每天投放在自己的眼中,如他所願成為了眼中釘。
劉二龍和劉三叔進了祠堂,劉二龍和聲潤色請三叔坐下。
“三叔請你先坐等片刻,我這就去叫啊爹出來見你。”
“好!”
三叔沒有拒絕,只是他請三叔坐下的卻是一個身份下賤的位置,三叔自然不能忍受侮辱。
“坐吧,不用客氣三叔。”他反覆強調著,臉上露出卑微的笑容。
他身邊的黑鬍子大漢知道這小子要幹什麼,湊上來拉了拉椅子。
“請坐吧,我尊敬的三叔。”黑鬍子儘可能禮貌的說道,叫三叔不能發怒爆粗。
“好小子,真懂事。”
三叔大聲誇獎道,滿臉高興的望著兩人,心想劉二龍這個小崽子是要侮辱他的人格,剛剛走客棧忍受的要在這裡還回來,可是三叔他開客棧那麼多年了,對於客人的百般刁難他早已經處理的順手,對於這種最下級的操作更是綽綽有餘。
他死死盯著三叔遲遲不肯坐下,心裡愈發想要他坐下,對三叔採取施壓措施。
漫不經心道:“三叔,你這是…瞧不起我…不給我面子,你這是要逼我發怒。”劉二龍極度仇視的斜視著他。
“哈哈!”
三叔立馬大笑,現在的局面還沒有緊張到不可以笑,態勢越發緊張三叔他就愈發要發笑。
三叔毫不吝嗇的擺出笑臉,以一副再平常不過的嘴臉說:“二龍少爺你對三叔太客氣了,我這就坐下。”
他和黑鬍子大漢兩人便望著他,鐵青看著他坐下來。
三叔是絕對不會讓他們看著他難堪的,把院子擺到祠堂中間與他們相對。
啪!
兩人頓時憤怒的瞪著他,大漢想要阻止他坐下來可是為時已晚。
這是一個讓人十分不滿意的位置,坐在了祠堂中間,那麼這裡面便是以他為中心,劉二龍當時就急紅了眼,這本是要他難堪,卻沒有想到是自己在自取其辱。
“怎麼樣?三叔沒有讓你們難堪吧!”
三叔望著臉色鐵青,拳頭已經擰起來的兩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