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好將軍,當今A國之中再無如此這般忠誠將士,若不是天子之心不夠堅硬,他怎麼會從邊疆調回,B國的野蠻人也怎麼會步步緊逼,企圖侵佔我國土。
他在萬眾矚目下入了大宮殿,從白銀泉手中接過權力,做了天子的錦衣衛廠主,天子要他剷除所有威脅他權力的地主、大官僚…,通通以黑惡勢力貫之罪名。
他極其不願意,但是不敢不從,難怪白銀泉兄弟會瘋掉,這是有原因的,做事不分青紅皂白跟白痴有什麼區別。
如今A國之內再無天子貼身辦事之任職,所有能戰之士都為護國軍一員,天子已經宣佈國家進入了戰備狀態,所有計程車兵都將會被投入戰場。
昔日的錦衣衛威風不在,牛皮手下計程車兵們難免心情失落,但都是受名利之苦,牛皮再知道不過了,唯獨白兄弟一人飲酒作樂,心情大好,看他的吃相併知道他非常心滿意足。
牛皮雖然喜憂參半,但是比較之下還是喜大於憂,罷了不喜歡的工作,做了喜歡做的工作還能混咯飯吃,天下之間莫過於此等美差。
軍人生來就是打戰的!
軍人生來就是馳騁疆場,生則報效國家,死則馬革裹屍,此等豪情壯志又大悲大壯。
既然他和白兄弟都是大喜,那便可坐下來一起飲酒作樂,共同談論家國大事,抒發心中豪情壯志。
白銀泉酒已經喝了一罈子,醉意早已經上心頭,但他卻認為自己清醒的很,往往喝酒是喝不醉人的,醉人的不是酒而是人自己。
白銀泉張著血盆大口,打著時上時下的嗝,望見牛皮朝自己走過來,笑容滿面的叫道:“牛廠主哦…不,現在應該叫你牛將軍才對,牛將軍請坐。”
牛皮嬉笑著臉坐下,跟他親密的交談道:“護國將軍才是我的最愛,錦衣衛根本不是我這類武夫的本職工作。”
哈哈哈……
白銀泉露著白牙大笑,隨即給他到了一杯酒,把酒遞到他的面前,捉弄道:“牛將軍能否喝下這杯酒?”
牛皮接過酒一飲而盡,摸摸嘴唇道理:“杯酒安足辭,我已經喝了。”
白銀泉又給他滿上一杯,“來,再喝了這杯酒。”
牛皮照樣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喝下便打了一個嗝,酒氣十足。
“滿上!”牛皮不以為意的叫道,指指面前的空酒杯。
“好,牛將軍我給滿上就是!”白銀泉憋著酒氣站起來倒酒,然後顫顫巍巍的坐下。
“幹了!”
牛皮話不多說,拿起酒杯就是幹,只見他喝下這第三杯酒後臉色通紅,笑臉憋的難受。
哈哈哈……
白銀泉看著他的樣子,指著他的臉說:“牛將軍喝酒果然豪爽,只是酒不是水,不能像喝水一樣杯杯幹,老話說得好喝的快嘴得也快,將軍你看你滿臉通紅,不是醉了就是要暈倒了。”
白銀泉拿著酒杯又忍不住譏笑。
牛皮伸出手看了看五指,五指清晰可見,又摸摸腦殼,腦袋的思路十分清晰,憋著難以吞下去的酒氣說:“不,喝酒就是喝水,我怎麼會喝醉呢!”
“滿上!”他把酒杯拿起來,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當!
白銀泉伸出手指,語氣發狂的說:“哈哈,我勸將軍少飲酒,要是喝醉了你還怎麼保家衛國。”
啪啪啪…
牛皮頓時生氣的拍拍了桌子,只怕桌子都快要被他拍散架了。
罵道:“你是怕我喝酒誤事!”
牛皮伸出一個大巴掌,重重的拍了拍自己胸口,好漢氣概的叫道:“酒喝不飽才誤事情呢,你快快滿上。”
白銀泉搖搖頭,把酒罈子往自己懷裡緊緊抱起。
“滿上!”牛皮再次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