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著倒在地上的綠草,他憤怒的小腦袋裡面想到的只有“草包”二字。
“小草呀,你長的那麼高,擋住了道道,過往的行人自然要把你斬草除根,不僅僅我會這麼做。”
他像是在對小草表示歉意,小草也有生命,不要輕易踐踏它們。
渡過河流,他的腦袋裡面又想到“從善如流”四個字。
武俠世界本來就是腥風血雨,沒有人會願意聽從別人的勸告,不會那麼容易“犯下屠刀,立地成佛!”
白開水他內心的想法從現在開始變得很複雜,每看見一件東西,他都會產生一種想法,正如世界萬物各有各的想法,他和啊竺那個女人的想法不相同,便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何必較真,那麼豈不是真的輸了,真的玩不起!
他突然恍然大悟,高聲叫道:“雖然都是草,但是各自的長法卻是不同,有的往東倒有的往西歪,有的長的高高直直,有的長歪歪扭扭,河流中的每一滴水,都有各自的流通路線,人各有各的活法,就會有各的想法,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意見不同照樣生存。”
他不再愁眉苦臉,不在去想剛剛面紅耳赤的爭論,事情已經過去,自己的心情自己可以去選擇,他寧願笑寧願在悲傷的時候微笑,也不願意在高興的時候哭泣。
他忍不住誇獎自己幾句,“我其實還是聰明一些的,這糾纏不清的事情,我居然想通了。”
夜幕降臨,他踏著歡快的腳步趕回去,手裡面擰著金礦路線圖,說不定他們在家裡都等急了。
匆匆匆…………
回到這裡,他熟悉的開啟門,進門就忍不住的東張西望,可是他沒有看見任何一個人,他只好大叫:“喂,各位我回來了,那幾張圖紙我拿回來了,你們不用擔心了。”
他一面說一面自豪的把手裡面的圖紙舉過頭頂。
可是依舊沒有人理會他,黑溜溜的房子裡面一片死靜。
他心裡納悶了,不由的停頓腳步,“怎麼回事?人都去哪了?”
他放眼望去,房子裡面沒有燈火,房門緊緊閉著,這種場景讓他不由的想起剛剛那女人說的話:“你很聰明,但是這次我不得不說你錯了!”
他發自內心問道:“難道我真的做錯了。”他小心翼翼的踏進去,把自己的身體調到了第一等級戰隊狀態,把自己的肉身繃緊到最硬的層次。
“砰砰砰…”
這房子現在太安靜了,靜得連他自己的聲音都能聽見。
現在他就是一支憤怒的利箭,見誰殺誰,根本沒有一點熱情,他的身上只有冷度,像冷冰的血液一樣冰冷,到達了能夠刺傷人的程度。
刷……
房樑上跳下來了三個人,手裡舉著刀朝廷劈了下來。
啊………
他沒有後退避讓,而是憤怒的從地上起飛,像一直利箭一樣像三人射去。
啪啪啪!
三人倒地,他踩在他們的屍體上落下來,三人的裝扮和前面行刺的面具人一樣,一身烏黑的衣服,他伸出手想要去摘掉他們的面具。
刷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