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你這是做什麼?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長輩。”冷中州語重心長地說,企圖感化一身戾氣的冷清悠。
冷清悠勾起嘴角回了他一個冷笑,“我沒這樣的長輩,敢綁架我的孩子就該承受得起我的報復。”
“這只是意外,況且爹地最初也好意,沒想到弄巧成拙。嶽蘭也是無辜的,天賜更是不懂事。”冷中州拽掉自己的錯,還不忘帶上嶽蘭和冷天賜。
“我不想聽這些廢話,我只認事實。”冷清悠眯了眯眼,不想聽冷中州囉裡八嗦地為自己開脫。
她這次的目標不止嶽蘭,還有冷中州。
“清悠,你連爹地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非要把家拆散你才滿意。”
冷中州板著臉,他不敢直接得罪冷清悠,只能採取懷柔戰術。
“呵呵。”冷清悠怒極反笑,“要拆散家的不是我,是你身邊這個女人。不如我們讓她說說,她到底是怎樣騙你的。”
嶽蘭被她的話嚇得一激靈,難道她知道了什麼?
冷清悠的笑讓嶽蘭從心裡發毛,她在看了冷清悠一眼後迅速垂下眼皮。
冷中州本來挺自信,嶽蘭的心虛他看在眼裡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有了傅安琪背叛在先,他突然又覺得頭上隱隱泛綠光。
冷中州顧不上身體的疼痛,把嶽蘭從身後拽出來。
“賤—人,你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快說!”他的神經像驚弓之鳥一樣脆弱,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便大發雷霆。
嶽蘭捂著臉不敢撒手,她怕冷中州發起狠來會隨時給自己一巴掌。
冷中州等不到她的回話,怒氣飆升。
他抬起腳毫不留情地把嶽蘭踹翻在地,“快說有什麼事瞞著我,你要想在這個家好好過,就趕緊說實話。”
嶽蘭不知道該怎麼說,說是死,不說也是死,乾脆兩眼一翻裝暈過去。
“小姐,這位太太好像是裝的,你看他還在發抖。”奚晨當場說道,沒有因為嶽蘭倒地產生絲毫同情心。
冷清悠早知道嶽蘭會來這一手,對奚晨說道:“你跟容嬤嬤學得那一手也該派上用場,不然針都該生鏽了!”
躺在地上裝暈的嶽蘭聽到她們的對話,不肖三秒鐘便捂著額頭悠悠醒轉。
“中州,你別聽她胡說八道,這麼多年我一心一意跟著你,從來不敢有分毫齷齪心思。”
嶽蘭爬到冷中州的腳邊,抱著冷中州的腿不肯撒手。
冷中州被她這麼一抱,剛下去的痛感又像過電一樣,傳遍全身。
他一個用力把嶽蘭踢出兩米遠。
嶽蘭還沒明白什麼情況,就被劇烈的撞擊力頂到心肝脾肺腎都痛了。
“你說話就說話,別碰我。不知道我受傷,身上每一處都疼嗎!”冷中州打了她,還抱怨。
奚晨“噗嗤”一下笑出聲,嶽蘭也倒黴了吧!
她所恥笑的嶽蘭額頭上青筋暴起,攥著拳頭好像要跟誰同歸於盡般。
奚元大叫一聲:“不好。”
只見嶽蘭已經衝著冷清悠飛奔過來,她視死如歸的表情,還真是抱了必死的決心。
奚晨和奚元同時出腳,兩腳下去嶽蘭嘴角的鮮血汩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