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蘭雙眼飽含期待得看著冷中州,冷中州裝作沒看見,開始扒拉自己碗裡的飯。
然後他眼尖得發現白飯里居然有一粒沙子, 他拿筷子指著幾乎肉眼都不可見的沙子說:“阿芳,你就是這麼糊弄我們嗎?”
阿芳表示很無辜,她從小就在冷死家,這種事還是第一次發現。
“我沒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一臉懵逼,主人是火眼金睛嗎?
嶽蘭的心涼了半截,她以為冷中州讓阿芳叫自己太太就是承認了她的身份,沒想到這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她咬著嘴唇,把眼淚和著飯吞了進去。
冷清悠看在眼裡,不禁佩服嶽蘭的忍耐能力。
“阿芳都是家裡的老人了,她是什麼品性我們都知道,何必為難她?”她對老實巴交的阿芳印象不錯,不忍她受責罵。
阿芳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繼續求冷中州,“我以後會用心做的,求主人再給我一次機會。”
冷中州本來就是雞蛋裡挑骨頭,他不過就是不想繼續談嶽蘭轉正的話題。
“爸,也沒多大事,你就不要跟他計較了。”嶽天賜看冷清悠為阿芳開脫,也順著冷清悠的心意勸道。
兒子一說,冷中州便順著臺階說:“看在少爺的面子上再給你一次機會,若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阿芳連聲稱謝,謝主人不怪罪之恩。
冷清悠把她扶起來,冷中州藉口累了便去臥房。嶽蘭眼觀鼻鼻觀心,心領神會的跟冷中州一起走了。
她心思活絡,能入駐冷宅便是成功的第一步。
如果傅安琪那個女人能離開這個世界,那她絕對是名正言順的女主人。
冷清悠不知道嶽蘭上樓的功夫兒能想這麼多,她現在想得是怎麼擺脫跟屁蟲一樣的嶽天賜。
“你不要跟著我!”冷清悠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在跟著我,我可翻臉了。”
“姐姐這麼好看,怎麼能翻臉?”嶽天賜就是欠揍,膽敢攔住冷清悠的去路。
你說他單純還是傻?
“媽咪!”
正當冷清悠想要對他動手時,冷暖暖飛奔過來。冷子康沒有跑,但他的步子比平時也快了做多。
嶽天賜聞聲轉過身,卻被冷暖暖狠狠踹了一腳,她人小力氣小,但她還知道用牙咬。
這不,她死死咬住嶽天賜的胳膊就是不鬆口。嶽天賜“啊”的痛喊出聲。
這邊冷中州剛剛寬衣解帶,把嶽蘭身上的衣服扒乾淨,就聽到兒子的慘叫聲。
他倏地沒了興致,馬上穿好衣服跑下樓。嶽蘭也緊隨其後穿好衣服跑下來。
這時冷清悠已經從冷暖暖口中救下嶽天賜,嶽天賜像看魔鬼一樣掃向冷暖暖,抬手就要打過去,卻被冷清悠及時鉗制住胳膊。
“你敢打我姐姐試試!”冷子康張開雙臂護住冷暖暖冷聲威脅道。
冷清悠把嶽天賜推倒在一旁,“你這麼大人還想跟孩子動手,有沒有羞恥心。”
嶽天賜被咬過的胳膊火辣辣的疼,他不過就是想親近這個姐姐,怎麼還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叫姐姐媽咪的小丫頭攻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