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久兒吐了吐口水,“墨,墨君羽。”
她幾乎慌的話不成音。
墨君羽一雙幽光鳳眸緊緊盯著她,半晌,手狠狠一握,將人扯進懷裡,壓在了床榻之上。
“你,為何要回來?”他像是在問她,又像是在喃喃自語。
“我,我回來,替你解毒。”凰久兒緊著拳頭,縮在胸前,眸華水霧萌萌的樣子,楚楚可憐,也極易勾起男人的慾望。
“久兒,我不想傷害你,如果你不願意……”
“沒有,我願意。”
不等他說完,凰久兒搶過話。小手捧著他臉頰,主動吻了上去。
她不會給其他女人親近他的機會。
他是屬於她的。
墨君羽徹底沉淪,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已經甦醒。
他佔據主動權,吻的狂野,也吻的忘情。
不知何時,嬌花醉迷眼。
不知何時,青絲相繞纏。
不知何時,玉體漸褪衫。
坦誠布公時,赤城相見後,兩人的距離還會遠嗎?
“墨,墨君羽,你……”凰久兒感覺有樣東西正抵在某處……緩緩掀眸,閃出一絲疑惑。
“久兒,我要開始了。”墨君羽極力忍著身體的脹痛,額頭青筋爆出一根又一根。
驀地,他一用力……
“啊?……啊!”一聲疑惑,一聲帶有別樣色彩。
痛,令凰久兒眼淚不受控流了出來。
“墨君羽,好痛。”她磨牙,怒目瞪向他。
“久兒……”他緩了緩,吻掉她眼角的淚,動作極致溫柔,極致小心翼翼。
感覺她身子漸漸放鬆下來時,野獸出籠,便再也無所顧忌,縱橫馳騁,瘋狂肆掠。
春風吻過花瓣,拂開繁花怒放,雨露灑下汗水,沾溼花香淋漓……
花迷魂醉,情難自禁,嬌聲泣泣。
守在外面的幾人,耳力都是極好的。
雖然已經儘量將距離拉遠再拉遠,屋內的動靜,還是會飄入他們耳畔。
靠,幾個正常的男人,居然要受這種折磨。
都是他們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