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久兒突然一手拍在腦門上,恍然大悟道:“啊,我想起來了。”
瞧了他一眼十分抱歉的說:“昨日,我喝醉了。多有得罪,望墨公子海涵。”
見他面無表情,肅穆道:“當然,既然是我做錯了,那我定會賠償。”
窘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問:“不知墨公子想讓我如何賠償?”
墨君羽懶懶的上下掃了她一番,徑自坐回桌前,拖著腮,似是在思考。
瞧了一眼旁邊的凳子,“坐下。”
凰久兒乖乖的坐下,眨巴著大眼,那一排長長的睫毛好像翩飛的羽鳳。
“怎麼樣,想好了嗎?”
墨君羽瞧了一眼桌上的明玉珠,嗤笑一聲,“久公子,你覺得我會稀罕你那所謂的賠償嗎?”
如果是你這個人,那他不防考慮考慮。
凰久兒尷尬的笑了笑,他墨家好像是不缺錢。
可是,其它的東西她也沒有啊。
小聲的試探道:“既然你不稀罕,那要不這事就此揭過。咱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怎麼樣?”
墨君羽冷冷的眸了她一眼,“怎麼?你強、吻了我,就想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語氣雖冷,可仔細聽,會發現說到強吻二字的時候,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彆扭。
凰久兒猛的咳了幾聲,尷尬的瞧了他一眼。
拜託,別說的這麼直白,給她留點面子好吧。
攤了攤手,“那你想怎麼樣?”
墨君羽越發的彆扭了,喏喏半晌,才假裝淡定的說:“既然,你吻了我,就該對我負責。”
啥?
凰久兒震驚的下巴都快掉了,指了指自己,提醒:“我可是男人。”
墨君羽繼續淡定的毫無在意的說:“我不介意。”
凰久兒這次真的是繃不住了,下巴已經掉地上撿不回來了。
哎呀,不會是腦子出問題了吧?
明明之前他不是這樣的人啊,難道是失憶術出了問題?
不可能啊,失憶術可是辰叔叔親自施的。
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不行,她得再搶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