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把尚福海給逗笑了:“士森,你可以啊,拿去吧。”
說著話,順手把東西塞到了張士森手裡。
張博瑞看到後也沒說什麼,他也沒多想,不覺得這東西能值多少錢。
瀟楠更沒往其他地方想。
倒是張士森這小子就一個急乎乎的性子,禮物拿到手之後,他趕緊把繩釦給解開了,開啟小盒後,看著裡邊的玉觀音,他迷惑了,舉著手裡的小盒子給瀟楠看:“媽媽,這是什麼?”
瀟楠手腕上正戴著一個質地不好的玉鐲子,她拿起來仔細看了兩眼,就分辨出來盒子裡的這個小東西是玉的,你先甭管它質地怎麼樣,玉的東西本身就值錢,再加上這東西是她物件的姨表弟送的,能送差的?
“博瑞”瀟楠趕緊喊了一聲。
張博瑞正準備去換衣服哪,聽著他老婆喊他,轉頭看了她一眼,接著就看到瀟楠朝他擺手:“我沒看錯的話,這是個玉觀音,太貴重了吧。”
張博瑞看到東西后也傻眼了,他趕緊從他老婆老婆手裡把玉觀音給拿過來,接著從兒子手裡搶過包裝盒來,不顧兒子鬧情緒,把玉觀音給塞回盒子裡,下一刻就準備還給他表弟:“富海,這東西太貴重了,士森不能要。”
“瑞哥,東西都送給我侄兒了,你再讓我收回來是什麼道理,想當年我姨給我紅包的時候我都直接揣兜裡了吧,士森不要的話,等會兒你利索的幫我扔垃圾箱裡去吧。”尚福海一句話堵得張博瑞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還是瀟楠最先反應過來,劈手從張博瑞手裡把東西給拿了回來:“兒子,還不快點謝謝你海叔。”
這皮小子也看出來東西是他了,心裡樂呵的不行,趕緊屁顛屁顛的又跑到尚福海跟前:“謝謝海叔,還是海叔對我好,我爸爸從來不給我買這東西的。”
“……”
張博瑞氣的想當場暴揍他兒子一頓,真是屁股又欠癢癢了吧!
瀟母不太愛說話,大約性格就是這樣吧。
尚福海前世今生加起來,這也是第一次見她,來人真是很陌生,也沒什麼可聊的,看著尚福海給她外孫子送啦那麼貴重的禮物,瀟母也就說了句謝謝,就沒別的了。
張博瑞去臥室裡換衣服的時候,瀟楠進去了一趟,問他:“博瑞,晚上去哪裡吃啊,我本來定的咱家附近的那個三星級酒店凱德隆,哪知道你表弟給送了這麼貴重的東西,要不改遠一點的那個喜來登吧。”
“用不著,就凱德隆就行了,富海他不在乎這個,你要說找個高檔的地方,富海他去過的高檔酒店比咱們多多了。”張博瑞把一件紅色的薄毛衣從從頭上罩了下來,邊穿邊說。
張博瑞這麼說了,瀟楠也沒再堅持。
等張博瑞收拾完後,一行人全部坐尚福海的去了凱德隆酒店。
張士森上車後就感覺出來這車和自家那輛雪佛蘭的不一樣了,他抬起小屁股使勁來了幾個屁股蹲,忍不住說:“爸爸,媽媽,這車座子好舒服。”
好吧,小孩的話最純粹了。
張博瑞氣的臉色發青,你老子的車落地價才七萬多,這車裸車就得五十萬,能比嗎?
小王八羔子!
酒店離著陽光嘉園不遠,十來分鐘就趕到了地方。
瀟楠已經提前定好了包廂,點菜的時候她也沒保留,點的全是酒店裡的拿手菜。
尚福海在旁邊看到了這一幕,他心裡很無奈的嘆了口氣,尋思著等會兒提前把賬給結了。
包廂裡,尚福海和張博瑞哥倆說著老家的事情,說著他們姥姥和姥爺的身體,又討論了一番大舅家那位剛剛成了東雲副書記的大表哥。
“富海,鴻哥他是真厲害,這才幾年啊,要是碰上機會,分分鐘就轉正了,到了那個時候,咱在東雲也算正兒八經有背景的人了。”張博瑞滿臉感慨。
這話說得,尚福海都不好接這一茬。
喝多了後,張博瑞心裡的壓抑再也控制不住了,開始猛往外吐槽:“富海,我給你說啊,就我之前這情況,一個月拿個六七千塊錢工資,在濟城這個熊地方,真是不經花,各方面的消費都太高了。”
“要不是你過年給我出的這個主意,說真的,我都有打算出國去打工了,聽說一年二三十萬哪,趕著掙兩年錢,到時候還還房貸,要是手頭還有剩餘的,再提前給士森買套房子……”張博瑞心裡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