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鳴直接無視了尚富海赤果果的鄙視之光,他都不想解釋。
他發現自己和尚富海之間有一個認知層面上的差距,他同時在想一個問題,尚富海這廝肯定還有更多的‘個人小金庫’,他的現金儲備恐怕遠不止剛才說出來的那個數。
此時此刻,張一鳴才發現他身邊的人裡,現金儲備最足的一個恐怕就是尚富海這熊貨了,可更讓張一鳴想不明白的是,他留這麼多現金儲備幹什麼?
拿著這些錢迴圈投入到公司裡,抓緊把公司給發展壯大,豈不是更好?
不過話說回來,張一鳴更好奇,寶菲集團一步步穩步壯大的同時,尚富海又是怎麼儲備下這麼多錢的?
“老尚,有什麼賺錢的門道,給我支個招,我現在家裡窮的快揭不開鍋了。”張一鳴一臉苦兮兮的說道。
尚富海真想扭頭走人,揭不開鍋了?
你真好意思說出來,良心不會痛嗎?
別人說這句話,他就信了,可張一鳴這麼說,尚富海壓根不信。
他指著張一鳴說道:“你發誓,你現在的私人儲備少於1個億,我把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
張一鳴沉默無語!
一直到兩個人分開,尚富海把勞斯萊斯還給了尚富海,他坐著他那輛GL8走的時候,張一鳴都沒有發誓,很顯然,他說了謊,他也有自己的私人小金庫。
這年頭,說真話的人已經沒有幾個了,大家都在藏拙,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張一鳴的私人儲備確實不如尚富海的多。
下午的時候剛洗完澡,去赴張一鳴的約,吃了一頓飯回來後,身上又有油煙味了。
洗漱完,臨休息前,他給孫慶德說:“慶德,你搜一下週圍哪裡有賣玩具和繪本的,明天回博城之前,去買點。”
閨女的事,尚富海從來都當正兒八經的大事去辦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孫慶德麻溜的接下了這個活,他準備等會兒安排好了以後,親自出去轉一圈踩踩點。
第二天一早,尚富海在孫慶德的帶領下,去買好了玩具和繪本後,GL8兜兜轉轉,最後上了高速,一路從京城直奔博城。
上午九點多從京城上了高速,一路順利直達,下午兩點多一點從博城高速口下來了。
低調的別克商務GL8裡邊,他們博城當之無愧的新晉實錘大佬尚富海就在這輛幾十萬的車裡坐著。
“老闆,去哪兒?”孫慶德問道。
尚富海想都不想,就說道:“先回家。”
花山府第,尚勇正用輪椅推著老岳父周清利散步,5月的太陽有點毒辣,還好兒子這棟別墅裡去年挪過來的大樹起了作用,關鍵時刻往樹蔭底下一站,就感覺特別的涼爽。
“阿勇,你過兩天回去的時候,也帶我回去一趟。”老人周清利說道。
尚勇驚訝的問道:“爹,你在富海這裡住的好好的,還有人照顧著,你回去做什麼?”
這是實話。
和兒子尚富海這裡不一樣,老岳父要是回去後,肯定是去兒子他兩個舅舅那裡住,可他們也有自己的孫子輩要照顧,到時候哪裡像這邊有人專門伺候著老岳父。
尚勇第一個想法就是反對。
他說:“爹,是不是有人說什麼了,我去找他們。”
老人一瞪眼:“沒有,你找誰啊,阿勇,過來也三個月了,我就是想回去待幾天了。”
尚勇聽到他這麼說,點頭說道:“這樣啊,爹,要不這樣,回去後,你跟我會尚家莊住一段時間,行不。”
他說:“我反正在閒著也是閒著,正好沒什麼事情做,到時候陪你到處走走,咱翁婿倆一塊鍛鍊鍛鍊。”
周清利搖頭:“不用,還弄那麻煩幹什麼,我聽鑫鴻說,你那養豬場裡不是也養了幾萬頭豬,我再去你那裡幹什麼,淨添亂。”
“爹,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怎麼就叫添亂了,爹,是不是誰嘴碎說什麼花了,你給我說,我去問問他。”尚勇總覺得有事。
周清利還是搖頭:“真沒有,阿勇,是這麼回事,你侄子鑫鴻問問我什麼時候回去。”
“這樣啊!”尚勇沒再說別的,這個事不好說,還是等兒子回來了,給他說一聲吧。
正想著,就聽到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響,抬頭一看,一輛GL8開進來了,他認識這個車牌,一塊跟著去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