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凡事就怕有心人,要是真讓人關注到你了,想不暴露都難。
許金旭這會兒也暈菜了,不過也無所謂了,今天本身也沒打算隱瞞誰,只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罷了。
再說他大哥以後總歸是要離開這個地方了,還用得著考慮其他的嗎?
屋裡,許中友來了一句:“銀行那邊,會有人給他們打個招呼,不管有沒有用,國光下一步想繼續在銀行貸款,市政這邊是不會在簽字了。”
“艹”
夠狠的啊,這算是釜底抽薪了?沒有市政的簽字,前後加起來二十多個億的貸款得有吧,普通的公司或者人家,誰敢給這麼擔保,一旦國光的老闆跑路,這筆錢找誰要去。
尚富海笑呵呵的站了起來,把手伸到了許中友面前:“許市長,那我們就靜候佳音了。”
許中友也伸出手來和他握了握手:“都是為了企業更好的發展。”
“對,都是為了企業更好的發展!”尚富海跟著強調了一遍。
離開茗園,臨走的時候,尚富海讓高老闆給許中友裝了5斤精緻的小點心,把許中友和許金旭送走之後,他又找老闆娘拿了10斤。
高佩文這就不樂意了:“尚老闆,我剛做出來的這點存貨都讓你們給拿走了,我拿什麼去招待客人。”
“高老闆說著話就外行了,再做就是了,算算多少錢,我可能不可能讓高老闆吃虧。”尚富海說道。
確實,這一點上,尚富海不摳。
把賬給一塊結了,臨走之前,尚富海又低聲給高佩文說了一句:“高老闆,今天有誰來過嗎?”
“誰…”高佩文一雙描了眉的眼睛看著尚富海,她剛想說你們不就來了,隨機反應過來:“今天有幾位南方的客人過來坐了坐,從我這買走了不少點心。”
“嗯,南方的客人啊!”尚富海搖頭晃腦的走了。
許金旭的車上,博城許二哥給他大哥許中友說:“哥,剛才那個茶樓的老闆她認出你來了。”
“認出就認出來吧,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還能沒點私人空間了?”許中友不在意,又沒幹什麼違反亂紀的事情。
“嗯,你和老尚談的怎麼樣了?”
許中友摸索著下巴想了想:“胡扯了一通,沒談出什麼重點來,尚富海這個人不見兔子不撒鷹,年紀輕輕的,比四五十的老男人還滑頭。”
“嘿,老尚他要是沒這份本事,早被人給吞的連骨頭都不剩了。”許金旭笑的有點兒賤。
許中友說:“你說的有道理,對了,他還給我說了他們集團下一步的發展,準備往北河省、豫南省和蘇省進軍,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
“哥,咱爸說的那個事有譜了嗎?老頭子有多大把握?”許金旭並沒有正面回答他哥的問題。
許中友搖頭:“體制內的決定,瞬息萬變,不到最後一刻,誰就能肯定這就是結果,不好說。”
“其實我個人覺得,你也可以適當的給自己爭取一下,畢竟你和老尚還是很熟的,如果以後真的能再合作一把,對你走這條路,對他的集團發展,這都是有好處的事情,合則兩利,各取所需嘛!”許金旭說道。
許中友也是這麼考慮的,但是就像他剛才所說的那樣,這種事是最沒有定性的,他都沒多大把握。
尚富海車上,尚富海給韓正宇打了個電話,讓他給找個大巴車,明天用。
“老闆,有沒有考慮買輛大巴車,平時不用的時候也可以當班車用。”韓正宇給他提意見。
尚富海撇嘴:“一輛好點的大巴車得上百萬,你說說現在哪一塊需要班車了?”
韓正宇不說話了,這話沒法談,這裡一個店,那裡一個店,都太分散了,怎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