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墨兒捏著筷子,開口說話道。
“是啊,我一個人確實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是那又怎麼樣呢,你們所有人,今天都不會活著出這個皇宮了。”
宮女胸有成竹的回答道。
“閆旭,你這個弒父的逆子,竟然敢謀朝篡位,如果我們不為先帝報仇,真的枉為人子了。”
“先帝到底給了你們多少好處,才讓你們這麼念念不忘。”
閆旭也試探性的問道。
喬墨兒繼續敲打著筷子,但一直也和這個宮女對話著。
“應該先帝沒有給她什麼好處,是先帝的故人讓你這麼做的,對吧。”
喬墨兒斜眼看了一下宮女。
“而且這個故人,還是眾所周知,和先帝非常的親密,人人畏之,但人人卻又恭維之。”
宮女很詫異。
她從進來可是什麼多說沒有說的,她是怎麼猜出來的。
但這應該都是她的巧言令色,她不可能次次都能猜的如此清楚,定是自己剛剛露了什麼破綻。
“你別再那瞎猜了,無論你猜的對與否,今日都是你們的忌日。”
喬墨兒點完最後一下筷子,對這個宮女說道。
“你是先太皇太后娘娘身邊的人,今日這局也是太皇太后組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她的兒子陪葬。”
宮女再次詫異,這個喬墨兒,還真是不容小覷。
“是,那又怎麼樣,太皇太后娘娘現在正在宮外,就算你們所有人死了,都與她毫無干係。”
宮女繼續逞強道。
“哦,是嗎?我倒是不介意再等等,興許太皇太后娘娘就快進來了。”
宮女也懶得曲解喬墨兒這話的意思,於是她喊了一聲,一群人就衝了上來。
“早知道你們這群人,各懷身手,所以我在你們接觸拜帖的時候,已經在拜帖上加了不知名的藥粉,所以你們很快就會感覺到軟弱無力。”
喬墨兒看著這群人將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憨笑道。
“你說的不知名藥粉,是不是出自於楚雲莊代任莊主樂正清之手?”
“你可真是話多,不過也好,你知道的再多,也能給他們這群蠢貨解釋解釋。”
宮女不耐煩的讓喬墨兒解釋。
可喬墨兒偏偏又不說了,感情嫌自己話多,還要她解釋,她又不是她的誰,憑什麼她說解釋就解釋呢。
宮女看喬墨兒又不說話了,氣不打一出來。
“你這個女人,該你說話的時候,你不說了,不該你說話的時候,你又照死說,你究竟想要鬧哪樣?”
“沒有,我就是覺得你太傻了,我都有點兒不想讓你丟臉。”
喬墨兒這話說的,簡直是不把這個宮女放在眼裡。
“你這個女人,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太蠢了,而不是我們這群人太蠢。”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我能有什麼意思,其實我的意思也很簡單,就是你挾持的人,不是皇上,而是……”
喬墨兒的話點到為止。
緊接著,這個宮女就看見了手上的皇帝,揭下了自己的臉皮。
原來,假皮之下的人是鹿鳴,奈何這個宮女武功再高,也沒有鹿鳴武藝精湛,三兩下就將此人g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