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恥的東西,就算今日韓雲熙來到這兒,我打了這個小野種,他們也不會怪我的,畢竟是你不守婦道。”
錢夫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喬墨兒便抄起一旁置放的木棍,朝錢夫人打去。
“你再敢胡說八道一句,信不信我打斷你的狗腿。”
“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在打朝廷命婦啊。”
錢夫人被打的趴在地上求救。
只可惜馬場寬廣遼闊,每個觀賞亭都隔了不少路,周圍人都聽不見這邊發生了什麼。
只知道喬墨兒拿著棍棒,不知道在打什麼東西。
喬墨兒心裡想著,自己確實打的不是個東西,要真是個東西,錢夫人她也不會口出不遜。
喬墨兒丟下木棍的時候,才發現小豆芽被錢夫人打暈了過去。
待她去抱小豆芽的時候,錢夫人撿起地上的木棍,朝喬墨兒打去。
卻被路過的韓雲熙看見,玉簫徑直的飛向了錢夫人的手中。
隨著錢夫人的一陣疼痛聲,玉簫還有木棍都掉在了地上。
喬墨兒回頭,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又一抬頭,便看見韓雲熙和趙柳兒一同來到了這兒。
“夫人,小世子沒有事情吧?”
趙柳兒上前想要幫忙,喬墨兒本想著讓她抱走小豆芽。
但被小豆芽死死的抓住自己的手。
“孃親,我要你和爹爹陪著我。”
小豆芽原本是想裝睡,但他看見喬墨兒要讓趙柳兒帶走他。
他決定攤牌了,不睡了。
韓雲熙看著碎了的玉簫,就像生了病的喬墨兒一般,回不去了,便拾起木棍架在錢夫人的脖子上。
“不知這位夫人,我的夫人是如何得罪你了,竟要讓你這般對待她?”
“我本只是想給我兒尋個好姻緣的,遇見喬小姐之後,以為是個普通家的姑娘,想著成婚之前,給她來個下馬威。”
“然後呢?”
“然後,我就開始踩高貶低,先是羞辱了她的丫鬟,後來又侮辱了那個小屁孩,不過我侮辱那個小屁孩,完全是為了韓莊主你的。”
錢夫人本想著實話實說,但又一轉念,想拉喬墨兒一起下水,決定再次好好的羞辱小豆芽,順便讓韓雲熙開心開心。
畢竟她剛剛看見韓雲熙和趙柳兒是有說有笑的來到此處。
若是幫韓雲熙解除掉了喬墨兒,興許他和趙柳兒終成眷屬,自己也添上了把好名聲,這樣一舉兩得的事情,她倒是可以做一次。
“你是如何羞辱那個孩童的?”
“我就說他是野種,想要把他發賣出去,喬小姐不同意。我轉念一想,為了她好,決定還是將那個野種處理掉比較好,這樣也免得韓莊主到時候知道了臉上蒙了羞。”
錢夫人洋洋得意的說道。
“你還真是會做主啊?”
“也還好,畢竟這些也是在為韓莊主您的顏面考……”
慮字還沒有說完,韓雲熙便一棍子打到了錢夫人的手臂上。
錢夫人再次不解,疼痛更是讓她不知所以。
“我的兒子,竟然在你的嘴裡成了野種,你想要毀屍滅跡,發賣人芽,我大可以滿足你,至於你剛剛侮辱我兒子的話,我會一字不落的讓你兒子身心體會,各承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