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離開,唯有不在臨安城,她才能和喬丞相好好的在一起。
“雲熙,我們以後會一直一直在一起嗎?”
“會,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
喬墨兒怎麼會覺得這句話這麼的耳熟能詳?
好像每一次受傷的時候,她都會問韓雲熙這一句話。
“咳咳咳……”喬墨兒又咳了起來,最近的咳疾許久沒有發作了,她以為自己應該沒有事情了。
但手帕裡還是卡血,她緊張卻不露聲色的將手帕收入袖中。
“墨兒,最近咳疾是不是越來越多了?”
韓雲熙擔心的問道。
“哪有,我只是今天穿的微薄了點兒,今日我心情很好,想要多吃上幾碗,雲熙應該不會小氣的吧。”
“不會,你先回去好生休息著,我這兒就去給你做吃的。”
“謝謝。”
韓雲熙護送她到房間離開之後,喬墨兒關上門,終究還是沒忍住,一口血狂噴而出。
她為了不讓韓雲熙看出破綻,她擦了擦嘴後,將書桌上的紅墨打翻,弄得房間裡到處都是。
還將自己的手帕也渲染上了紅墨棄置一旁。
“夫人,是我。”
喬墨兒不知道司空昌為何來找她。
“花一來找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啊。”
喬墨兒知道他拒絕喬涵兒之後,對他可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的。
“夫人莫要打趣我了,您最近是不是血咳比較嚴重?”
“你開什麼玩笑呢,我何時有血咳?”
“夫人,您莫要誆騙我了。”
司空昌見喬墨兒避重就輕的回答她,便一針見血說出了事情。
“夫人,你的血咳是在臨安城落下的病根,若再不及時根治,就已經病入膏肓了。”
“花一,我也是一代醫師,我的病情我自己也很清楚,沒有什麼大礙的。”
喬墨兒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救了,所以不想再浪費資源了。
“夫人,您就不要再固執己見了,也許,保守治療可能會改變你現在的生活。”
“你想要我改變固執己見,那你就娶了涵兒。”
喬墨兒威逼利誘道。
“夫人,婚姻大事豈能兒戲,又怎麼能與夫人的病情混為一談?更何況,夫人現在的狀況,不是鬧著玩著的時候了。”
司空昌這幾日一直觀察著喬墨兒,自上一次在救喬涵兒之後,他就發現了喬墨兒有這個隱疾。
“若是夫人在這麼固執己見下去,我就和莊主說了。”
司空昌也反逼。
“你們在聊些什麼呢?”
韓雲熙準備了一些小吃食給她,見司空昌來找他,便匆匆上來找她,詢問他們二二人究竟在聊什麼開心的事情。
“沒什麼,花一說他還沒有想好怎麼和涵兒在一起。”
“就為此事?”
“就為此事。”
喬墨兒和司空昌打著幌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