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墨兒告訴徐巖,前幾日喝了一個朋友送的即墨燒,特別的水,要不是朋友性子好,估計能把摻假的人給揪住來,以儆效尤。
“呵呵,同你說話還真像是我的一個故友。”
徐巖拿著即墨燒和喬墨兒的酒壺輕碰了一下,“只可惜,她英年早逝,無趣的狠啊。”
“你喜歡那個姑娘?”
“當然,不過是朋友之間的喜歡,她可不是像我這種風流之人所能愛慕的。”
徐巖以為今日是三公主介紹喬墨兒過來相親的,所以邊同她聊天,邊打量她是否好生養,看她珠圓玉潤的樣子,應該可以多生幾個胖小子的。
“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人不能愛慕,不過好像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某些人就是可遇而不可求。那你的那個朋友究竟是怎麼樣一個人啊,我想聽聽你說的那個友人的故事。”
“嗯,我來好好給你說道說道。”
徐巖告訴喬墨兒,她的那個好友喜歡秘境山莊的莊主韓雲熙。
“什麼?韓雲熙?”
喬墨兒想這個韓雲熙到底勾搭了多少女子,又有多少的風流債,一直以為他是個恪守本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人,現在發現,他就是一個朝三暮四的男人,簡直是無恥下流。
“對啊,聽聞之前他心繫喬府的大小姐喬墨兒,聽聞喬大小姐嫁給了耿逸懷,他回到秘境山莊後,竟要娶秘境山莊的賓上客雲墨。”
“這麼快就要娶別的女人?叫雲墨?所以這個雲墨坊?”喬墨兒越想越來氣,怪不得當時她提雲墨二字的時候,韓雲熙連連誇好,想必當時她是幫我當傻子吧!
“他現在要娶秘境山莊的胡蝶兒了,竟然還能在臨安城開一個鋪子,取名為雲墨,這不知道這個韓莊主最近是怎麼想的,這簡直是在太歲頭上動土,找死的節奏,萬一被喬於珂還有喬亦珂看見,定和他沒完。”
“這二位又是誰?”
喬墨兒不記得在撩舞閣發生的事情了,所以當徐巖同她說到這二人的時候,她都是一臉懵的。
“喬於珂,曾經喬府的大公子,現在是自立門戶,在撩舞閣做坊主,喬亦珂,曾經喬府的二公子,人稱喬二爺,現在是軍營的二把手,一把手興許你也知道,是剛剛那個三公主的相公,耿世子。”徐巖一本正經的介紹著這二人,還津津有味的評價道,“他們二人雖然各有春秋,但是,他們二人都娶了楚雲莊莊主的女兒。”
“那不挺好的嗎?他們愛情事業雙豐收,為何還要管韓雲熙的破事?”
“傻瓜,接下來才是重點,聽聞當年喬府一門被滅案,韓雲熙也在場,只是那個叫雲墨的姑娘,也死在了滅門案中,你說,如果韓雲熙真的喜歡那個姑娘,為何要避而不見喬家大公子和二公子,甚至雲墨姑娘離世的時候,他連面都沒有出過一次,我還聽說,喬二爺去找過那個韓雲熙,當時人沒有等到,卻等到韓雲熙說要娶胡蝶兒的訊息。”
喬墨兒聽完特別的不舒服,他平時看上去挺溫文爾雅,玉樹臨風的,怎麼會是這種狼心狗肺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若是再讓她看見韓雲熙,她一定會拿著棍子打死他!
“賤男!”
喬墨兒起身大喊。
韓雲熙推開雅間的門,進來就抓住徐巖的衣領。“墨兒,你沒事吧!他有沒有輕薄於你?”
“放開他,我說的是你不是他!”
韓雲熙狐疑不決,手上抓著徐巖的衣領,遲遲不肯鬆手。
“我說你給我放開他!”喬墨兒上前開啟韓雲熙的手,讓他趕緊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