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雲熙這懟人的功夫沒毛病,想當初上一世的時候,他說起話來做起的事,可是堪稱一絕。
這一世若不是想彌補對喬墨兒的虧欠,他怎麼可能一直隱忍,處處為喬墨兒考慮。
如今他與人為善,並不是他真的善,而是經歷過一些人生,所以才成就了現在的溫潤如玉翩翩公子。
“雲心先生,你要和我們一起玩嗎?”
“嗯哼,叫相公。”
“相公,要和我們一起玩嗎?”喬墨兒甜甜的問他。
喬心兒實在看不下去了,甩著袖子尋了個房間休息去了,倒是喬亦珂和耿逸懷二人還留在庭院中。
“我跟你說哦,耿逸懷已經輸的沒錢了。”喬墨兒故意用手擋著和韓雲熙說話。
“既然心兒小姐不玩了,我就來陪你們玩一玩。”
韓雲熙坐在喬墨兒對面,得心應手的搓起了牌九。
“你會玩嗎?”耿逸懷問韓雲熙。
“至少比某人要好的多,應該不至於把腰帶給輸了。”
韓雲熙這是在赤|裸裸的挑釁耿逸懷。
“試試不就知道了,萬一你輸的很慘。”
“把萬一去了,你輸的很慘。”
上一世的韓雲熙,有幸也同耿逸懷,喬墨兒在一起打過牌九,當時還有一個喬涵兒一起。
喬涵兒與耿逸懷畢竟是夫妻,所以他們二人是互相幫襯,即使耿逸懷不會打牌九,但是他會護著喬涵兒。
也許是年少輕狂,也許是對喬墨兒沒有什麼太多的好感,當看到喬涵兒同耿逸懷一同欺負她時,他竟然也同他們夫妻二人一同欺負喬墨兒。
“愚蠢,打個牌都不會打。”
韓雲熙抱怨道。
“逸懷哥哥,我都不好意思贏姐姐了,她馬上要同莊主結婚了,要是贏了她,豈不是……太打莊主的臉了。”
喬涵兒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在打韓雲熙的臉了,韓雲熙豈能讓別人打他的臉,所以他開始欺負食物鏈的最低端的喬墨兒,只要是喬墨兒打牌,能成的都是他成,絲毫不給喬墨兒面子。
那一次,把喬墨兒氣的夠嗆,一個唯唯諾諾的姑娘,第一次被韓雲熙氣到懷疑人生,當晚負氣沒有回廂房,還是央兒和無拴在角落裡尋到了她。
這一世,韓雲熙不能再犯上一世的錯了,喬墨兒是他的妻子,作為相公,理當是護著她寵著她,而不是一味的同外人欺負她。
“夫人,我打的是花……”
韓雲熙小心翼翼的提醒著。
“你這打牌還提醒啊,搞快點子,磨磨蹭蹭的像什麼?”喬亦珂催促著。
“大姑娘。”
喬墨兒附和著喬亦珂的話說。
“我是發現你們兩個是一個鼻孔出氣。”耿逸懷笑道,“果然是兄妹啊。”
“雖說我和雲墨不是兄妹,但勝似親兄妹,以後有云墨的地方,就有我喬亦珂在。”
“你們本來就是親兄妹,何來不是親兄妹,我都說了多少遍,她是喬墨兒,你為何不信。”
“你休要再胡說八道了,不然我跟你沒完,墨兒嫁給了你,在你的別院,不在這兒。”喬亦珂聽到耿逸懷老是說雲墨是喬墨兒,再沒有聽見喬墨兒自己親口說之前,他誰的話都不信,一個字也不信。
“謝謝二哥哥!二哥哥最好了!”
喬墨兒拿過耿逸懷剛打出的牌,放在面前,“耿逸懷,快點掏錢,腰帶都已經不算了,要點兒值錢的,快點兒。”
耿逸懷又把頭髮上的玉釵拿下來抵錢,“不夠的話,我簽字抵錢吧。”
“不急不急,雲心,待會多玩幾把讓耿逸懷一起簽了。”
“行,夫人開心就好。”
夜深了,喬墨兒回房先休息去了,韓雲熙和耿逸懷在月下暢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