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逸懷聽完韓雲熙和喬涵兒的對話,才明白原來世間真的有兩個相像的人,得虧今日來到這裡偷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若是猜的沒錯,韓雲熙喜歡的自始至終都是喬墨兒。
原來他之前時不時的來王府上叨擾的原因,竟然是為了喬墨兒。
喬涵兒是他從未謀面也不識的表妹,亦或是,他見過面,因為討厭她,所以連真正的喬墨兒在身邊的時候,他都是疏而遠之。
也好,這樣一來,都不需要自己費勁去差他們的過往事了,從今日起,喬墨兒再也不是喬涵兒的模樣了,她已經做到了恢復本我,比起喬涵兒,更是美上多籌。
耿逸懷又跟著韓雲熙,無拴告訴韓雲熙,喬墨兒被綁到了賭坊,韓雲熙迅速帶著幾個侍從趕去了賭坊。
接著就是現在,他來找徐巖算賬,韓雲熙算賬是他的事情;可他耿逸懷也不是個大度的人。
“說,你哪隻手碰了雲墨?”
“耿世子饒命,有話好好說。”
徐巖剛被韓雲熙給威脅到,現如今又被耿逸懷登門警告。
“你認識我?”
“我是柳州的徐巖,曾去過耿王府為老太爺賀過壽。”
“那又如何?如今你動了不該動的人,我就得殺了你,才能平復我的心情。”
“耿世子征戰多時,徐某不知怎麼得罪了耿世子。求耿世子提示一番。”
“你動了我的女人。”
徐巖真的快要大吐血了,什麼叫他動了耿世子的女人,他明明只動了韓雲熙的女人,怎麼現又成了耿世子的女人?
“沒有,我沒有……”
“你動雲墨就是不對!”
“冤枉,冤枉,小的和雲墨姑娘清清白白,若不是有人將她送入我的房間,我怎麼可能會……”
徐岩心裡祈禱道,若是今天能活著出門,明日他就派人收拾那個程珊珊,今天都是個什麼事兒。
“你確定你沒有碰她?”
“沒有,絕對沒有,韓莊主說雲墨小姐來了月事,我發誓真的沒有碰她。”
耿逸懷聽見喬墨兒來了月事,心裡樂了一下,只要來了月事,她就不會懷上韓雲熙的孩子,更不會與韓雲熙有什麼。
耿逸懷收回劍時,削了徐巖的發冠,讓他披下了頭髮。
“若是你再對她做有任何危險的事,就不是像今天發冠掉下如此了事了,而是要擔心你脖子上的腦袋,是不是一直都在。”
“徐某明白,感謝世子不殺之恩。”
徐巖腿軟的跪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若是耿逸懷再不鬆手,他都快失禁了。
……
韓雲熙抱著喬墨兒回到了自己的偏殿,原本以為她住在鹿宅會很安穩,卻沒想到,這些人還是會對她下手,“雲熙,我沒事。”
“睡吧,天亮了我來叫你。”
“雲熙,你的腿好了?”
喬墨兒看韓雲熙這麼利索的過來,似乎腿傷好像已經好了。
“哎呀,還沒有好,但是看你這麼危險的情況下,我都快忘了腿傷,好疼啊。”
韓雲熙摸著腿,假裝疼的厲害。
“你沒事吧。”喬墨兒起身問他,卻被他推倒在了床上,“我擔心你。”
“與其擔心我,我更擔心的人是你。”
“好好好,我不擔心你,你也別擔心我,咱們早點睡吧。”
“夫人這是要一起睡嗎?”
“不行,不能在一起睡了。”給了他一次便宜,他還想賣乖,“你去地上打地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