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雲熙雖不喜,但也瞅了兩眼,覺得還是喬墨兒跳的好,伸手抓住喬墨兒放在桌子上的手,眼裡也只有喬墨兒。
可這一切,蝶兒看在眼裡十分的不爽。
“這舞藝也太差了吧,我師姐跳的可比她們好多了,師姐你說是不是!”
鹿鳴看著那舞姬,吐口而出的話讓眾人都望向了他。
“師姐?鹿鳴你師姐是誰?該不會是雲墨吧。”閆旭插嘴。
耿逸懷替喬墨兒解圍:“怎麼可能是雲墨?她們素不相識,難道不能是蝶兒姑娘或者梓欣姑娘嗎?”
“不可能,一個除了揮鞭子,另一個啥也不會,怎麼可能是鹿鳴師姐?”
閆旭否認。
喬墨兒點頭說,“你們肯定理解錯了,他說的師姐應該是我們這群學習的女子前輩;剛好前幾日我去鹿宅叨擾,教了他些許東西,鹿鳴就喊我師姐了。”
“夫人可真是一本正經的……”韓雲熙湊近喬墨兒小聲說:“胡說八道。”
“誒呀,重點是什麼,不是師姐好嗎?重點是雲墨會跳舞,不如今日有緣,給我們長長眼吧。”
閆旭這個挨千刀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非要喬墨兒舞上一曲。
還好今日不是穿學士服,否則被閆旭捧的這麼厲害,不給大家展示一下,還真對不起這些年的學藝呢。
韓雲熙見她歡喜,也忘記了前世的不愉快,鬆開她的手讓她自己決定去跳還是不跳。
畢竟很多年都沒有一睹她的舞姿了,也就那一回讓他流連忘返,刻苦銘心啊。
喬墨兒從二樓雅間閣樓縱身飛躍到了舞臺上,韓雲熙拿出自己的蕭給喬墨兒奏樂,程珊珊難得尋一個和莊主琴瑟和鳴的機會,也拿出自己的琵琶開始配合奏樂。
喬墨兒的舞姿無論是今生還是前世,依舊是那個姿態優雅,舞步輕盈,還能步步生花的美嬌娘。
胡蝶兒看這著這裡根本沒人注意到她,氣呼呼的拍了下桌子,黯然離去了,梓欣原本想和鹿鳴一起用膳,但無奈胡蝶兒鬧小姐脾氣,只能跟著她一同離開了藝居閣。
臨走時,胡蝶兒還惡狠狠的瞪了程珊珊一眼,程珊珊不理,繼續陶醉於和莊主的共鳴之中。
耿逸懷看著舞臺上的雲墨,他猛然想起小時候去過喬府,看過喬墨兒跳過這個舞,連動作都是一樣的,那個時候的喬墨兒還沾沾自喜,跑去老太爺那炫耀,是她自己獨創的舞步,不會輕易教給別人的。
“她是喬墨兒,她不是雲墨。”耿逸懷猛然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他似乎感覺自己錯過了什麼,但又沒有錯過什麼。
“耿兄,你這酒還未吃,就已經糊塗了吧,雲墨怎麼可能是喬墨兒?”
閆旭替喬墨兒開辯,其實在場的四個男人除了耿逸懷之外,大家都知道雲墨是喬墨兒,這種被矇在鼓裡的事,多年以後也讓耿逸懷如他名字一般,讓他耿耿於懷很久。
程珊珊因為在遠處,加上樂聲和客官們的歡呼聲,沒有聽見她們在議論什麼。
“她就是喬墨兒,她應該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喬墨兒。”
耿逸懷拿著寶劍,直接飛奔到喬墨兒身邊,抱住她的腰,帶她離開了藝居閣。
韓雲熙見耿逸懷帶走喬墨兒,也跟上去追,豈料自己還沒有飛到臺上,一個木桶從天而降,砸中了自己的腿。
這難道就是上一世的劫?只要喬墨兒沒有受傷,劫難都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韓雲熙笑了,這樣也好,她的劫他來渡,只盼她此生花謝花開,一生平安。
“哎呀,雲熙兄都受傷了,鹿鳴你這廝還不趕緊下去救你們莊主?”
閆旭拉著要追喬墨兒的鹿鳴,“莊主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得吃不少苦,還不如早早的去救莊主。”
鹿鳴覺得閆旭的話說的對,馬上小跑著去追莊主,“你說的對,我這就去救莊主。”
“果然,還是鹿兄你深得我心,以後墨兒第一,你第二,雲熙第三,耿逸懷第四。”
閆旭搖著扇子自我定位著,把曾在第一位的耿逸懷,硬是刷到最後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