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二零一六年,二月七日。
這也是農曆二零一五的大年三十,是真正的年終歲尾,也是華國人民闔家團圓,共聚一堂慶祝的日子。
華國帝都,媒體中心大樓。
一號演播廳後臺裡,早已是茫茫人海一片。
他們身穿著各式的演出衣服,妝造精緻,各界的明星大咖在這裡隨處可見,不過其中少了一些往年可見的流量小鮮肉與小花旦,而這也與今年的“特殊情況”息息相關。
此刻,時鐘已經跳到了七分五十五,還有五分鐘,華國二零一五年的春節聯歡晚會,就將正式開始,以和往年一般的直播形式,出現在千家萬戶裡的電視機前,為全國人民送去祝福與精彩的節目表演。
而最吸引眾人目光的,是最前方已經準備就緒的,即將登場的第一個節目團隊。
按照往年的慣例,第一個節目組基本是主持人群星獻上的精彩歌舞表演,今年的也不例外,只是陣容卻十分奇特。
“喂,寶兒姐,你快看我這領帶有沒有打好,髮型有沒有亂?”張楚嵐撥弄著那精緻西服前的領帶,小臉蛋顫抖著,分明十分緊張。
一旁大大咧咧的馮寶寶只是瞄了一眼,隨口道:“沒亂沒亂,我說了沒得亂,這都是今晚你問我的第十一回咯,你要是再問,我真的就煩咯。”
張楚嵐又捯飭著自己那精緻的髮型,咧嘴一笑:“唉,寶兒姐,咱們可是今年的春晚節目主持人,那是要在全國人民面前登臺露相的,這不是在注意形象嘛。”
說著,他轉過頭上下打量了一眼馮寶寶,嘖嘖稱讚道:“寶兒姐,你平常打扮的邋里邋遢的,這換上了一身紅色晚禮服,再給妝造組的姐姐們捯飭一下,簡直比電視上的流量明星都好看了,長得還有點像高圓圓唉——”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得噌噌兩聲,馮寶寶那合身得體的晚禮服袖口處,便憑空多出了兩柄泛著寒芒的匕首。
“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削你個寶批龍。”
看著馮寶寶那微微眯起的眼神,話嘮子張楚嵐終於閉起了嘴,在最後嘟囔一句:“還得是寶兒姐,啥時候都能掏出刀來。”
在一旁等待上臺的龍虎山其餘人,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同時看著牆角上,只剩下最後兩分鐘的倒計時,眼中也流露著一絲小興奮。
他們一個個妝造精緻,男的身穿西服,女的身穿各式晚禮服裙子,讓本就不俗的容顏更顯妖孽,輕易就壓過了等在更後面的不少年輕明星。
大師兄張靈玉一頭白髮梳成了背頭模樣,臉上並沒有化妝,只是往那一站,便能輕易成為眾多少女的視線中心。
那等候在後方的熱芭、趙璐思、宋祖爾、大冪冪等當紅女星們,都不由得為之側目,悄悄關注著,只是在看到緊緊依偎在張靈玉身邊,與之緊緊牽著手的女人時,目光又都黯淡了下去,甚至升起了一些自卑心理。
夏禾一頭粉色長髮盤起,身穿著淡青色長裙,整個人透露著舒緩端莊的氣質,那本就精緻的五官在妝造國家隊的妙手下,如天上仙娥來到人間,那出塵氣質讓所有女性都不由得為之羨慕,卻升不起嫉妒心理。
在夏禾一邊,是同樣有著粉色頭髮,不過卻將其燙成了大波浪的陸玲瓏,後者身穿一身粉青色的倒大袖襖裙,上面點綴著諸如海棠花等不少國粹元素,露出袖子的雙手雪白修長,正輕輕搖晃著,顯得十分放鬆。
陸玲瓏的那一頭潮流的粉色長髮如流瀑,與民國服飾相襯,不僅不彆扭,反倒深深吸引著人們目光,就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民國時期俏皮可愛的名門大小姐。
陸玲瓏身邊的陳朵,與平日裡打扮的風格不同,身穿著一身白色青花瓷旗袍,將高挑的身材襯托的更加曼妙,腳下踩著一雙白青色高跟鞋,讓本就修長的雙腿直接突破了天際。
等待在後頭的一群流量花旦們,一個接一個的看過去,每看一個,眼中的自卑就多上一分,心中對於今年春晚的“花魁”名頭,沒有了半點爭奪的自信。
“不愧是修仙的仙女妹妹,這一身面板簡直是我夢寐以求的嗚嗚。”
迪迪熱芭伸手摸著自己的臉蛋,羨慕的喃喃自語,直到最後嘆了口氣,又挪開目光,落在了那同樣吸引她注意力的馬仙洪、諸葛青、以及朝氣蓬勃的張楚嵐身上,眼神明亮道:“修仙的道長們在現場看起來,比電視上還要帥呢。”
也就在這時,伴隨著晚會開始前的最後三十秒倒計時提醒聲響起。
等待著最前方的龍虎七俠主持人們,一個接一個的邁開步子,走到了提前踩過點的升降臺位置上,等待著登臺時刻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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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春晚雖還未正式開始,收視率卻創下了歷史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