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現在去啊！等以後再說吧！”柳辰笑著，這一次沒有開玩笑，而是儘量讓靈兒的情緒穩定一些。
靈兒沒有說話，眼角處出現了一些淚水，顯然是想起了一些悲傷的往事。
靈兒抬起左手，擦乾了自己的眼角，扭過頭去，沒有看柳辰。
柳辰從一旁拿起一個蘋果，順便拿過來水果刀，削皮。
“其實，有些事情，也並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麼死板。人，總是有七情六慾的，沒有人能做到萬事不求人的。”柳辰平靜地說著。
“你就沒有過。”靈兒說著，依然沒有看柳辰。
“你瞭解我嗎？”柳辰笑著說道。
此刻，靈兒將頭轉了過來，看了看正在削著蘋果的柳辰。
“你給我接觸的時間，明裡暗裡，也就不到一個月左右嘛！先不說以前，單獨這一個月，我就藉助了不少的人。九妖、段風、我姐姐的纖辰集團，冷叔、爺爺，還有悶七兒，風攬月，還有你。”柳辰說著。
“這也叫人情嘛？這些人，要麼是你的親人，要麼是有求於你，他們幫助你，不過是想要從你這裡得到一些利益。”靈兒說著。
“你也是嘛？”柳辰饒有興致地看著靈兒。
“嗯，我希望藉助你的能力，一同除掉林家。”靈兒解釋道。
“不一樣的，我們只能說是志同道合而已。”柳辰說著，微微地笑了笑。
“那不也是利益。”靈兒說著。
柳辰聽見靈兒的話，一時之間，卻不知道如何反駁。那削著蘋果皮的手，也稍微地停頓了那麼一下下～～～
柳辰微微一笑，也沒有多說什麼。
由記得當年魯迅先生說過的一句話，沒有經歷過對方的苦，就不要全對方大度。
（魯迅：我特麼沒說過。）
“那你覺得，我們是為了什麼？”靈兒見柳辰沒有說話，反而反問著。
這不明擺著尬聊嘛？
不過，為了不尷尬，柳辰也只好硬生生地接了下來。
“只是互相幫助罷了，沒那麼嚴重的利益，也沒有那麼是非般的目的。”柳辰解釋著。
“你怎麼這麼善良啊？”靈兒笑道。
“因人而異。”柳辰平靜地回答著。
靈兒仔細一想，想了想蔗熙和悶七兒，明明都是一個組織內的人，悶七兒如今投靠了柳辰，柳辰對其完全信任，再看蔗熙，柳辰毫不猶豫，直接屠殺。
或許，柳辰的回答，真的是對的。
“其實，很多年前，雙行棍幫助單刃劍度過了一次難關。我父母一直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因此，雙行棍被林家追殺的時候，單刃劍冒著暴露的危險，不顧一切的前往營救。
那一次之後，我們的營救失敗了，林家又把矛頭，指向了剛剛暴露出來的單刃劍。因此，單刃劍又受到了滅頂之災。其實，我也理解父母的做法，但，用了全族的性命為代價，我，我接受不了。”靈兒說著。
“理解。”柳辰依舊平淡地說著。
靈兒有些驚訝地看著柳辰，也不知道柳辰說的是真是假。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可能會後悔，也可能，重新來一次，也會這麼做。但，事情既然出了，就不要去糾結對錯了，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就夠了。
換句話說，如果你父母不那麼做，即便他們依然有能力讓你存活下來，你能保證，自己不會被雙行棍的人追殺嗎？”柳辰笑著問道。